”北堂深也没有跟他客气,当务之急是找到夏夏的下落,夏夏在外面多待一刻钟,危险也增加一分。
百里翰看向北堂深,“我跟你一起。”
北堂深本想拒绝,但是看着他漆黑的双眸,不容置喙的眼神,又改变了注意,百里翰在s省有人脉,如果有什么意外,他还能帮忙。
他们坐了百里翰的私人飞机,只用了两个小时达到了s省省会,刚下飞机,北堂深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听完电话那边说的话,北堂深僵住了步伐,脸露出了狂喜的神色,激动地说道,“请你告诉我,她的具体位置!”
电话那边是一个清亮的女声,“l市,七里沟,夏主编说,让你不要报警。”
“好,我知道了,非常感谢!”
北堂深挂断电话,激动地眼眶都红了,百里翰深深地看着他,“有夏冬的消息?”
“是,她在l市,”北堂深说完这句话,立刻通知江岛,让他将其他三个市的手下都召集了回来,l市的手下留在市内等他的命令。
l市是小城市,没有机场,飞机没办法降落,百里翰和北堂深只能驾车过去。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带几个兄弟,再马不停蹄地赶往七里沟,已经是夜里八点多。
这个时候,夏冬和英子正坐躺在被窝里聊天,英子说道,“夏主编,我午的时候,已经给你朋友打了电话,说了咱们这里地址。”
夏冬抱住她,“英子,辛苦你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我会帮你改变家里的状况。”
英子点着头,“我知道,我相信你。夏主编,你再跟我讲讲大学里面的事情,好不好,我很好。”
“好啊!”夏冬笑了笑,跟她讲起大学时候的生活,她认真听着,眼睛里流露出羡慕又憧憬的光芒。
不知过了多久,夏冬开始觉得难受,昨天下午发生的情况,再次发生了,她浑身又痒又疼,咬着牙想要控制,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手脚不停地哆嗦,像发了羊癫疯的病人。
英子吓了一跳,“夏主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我好难受——”夏冬痛苦地呻吟,眼睛、鼻子又开始分泌着液体。
好难受,难受得想要撞墙,她十个手指紧紧扣在床板,防止自己四处乱滚伤害到孩子。
“夏主编,你别吓我啊,你到底是怎么了?”英子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手足无措,只能帮她压制住她的身体,不要乱动。
“英,英子,找,找绳子,把我,把我绑起来!”夏冬已经坚持不住了,视线开始模糊,但是脑子还算清醒,她要保护孩子,只有绑住了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自己才不会乱动。
英子被她痛苦的声音一震,突然想起二叔那里还有药,连忙说道,“你别急,夏主编,我马去找我二叔!”
“不,不要,不要打针!”夏冬又急又痛,她的病来得怪,那种针药更加怪,在没有确定针药对孩子没害之前,她不能再注射了。
英子急得哭了起来,“夏主编,你不要再逞强了,你现在脸一点血色都没有你等一下,我马叫我二叔”
“不不要”夏冬伸出手,想要拉她,但是她却挣开了她的手,箭步跑向门边,用力地敲打着房门。
“二叔,二叔快开开门啊,二婶犯病了,二叔!二叔!”
王富贵听到英子的叫喊声,连衣服都来不及穿,直接裸着身,提着小铁箱跑了过来。
咣当一下打开门锁,发现夏冬痛得面无人色,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赶紧打开小铁盒,急得抓耳挠腮,“英,英子,二叔不会弄!”
“我来!”英子咬了咬牙,她其实也没给人打过针,但是好歹看护士给自己爹打过针。
拿过注射器,将药剂吸进针筒,压出里面的空气,她走到夏冬面前,抬起她的胳膊,想要给她注射。
夏冬痛苦地摇着头,“不不要”
英子咬着牙,“夏主编,不要怕,很快好了!”说着,她抬着她的胳膊,将注射器缓缓地压了下去。
里面的液体,慢慢地输入到夏冬的身体里面,她渐渐地平静下来。
英子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一颗心刚放回到肚子里面,夏冬突然开始哈哈大笑,她闭着眼,脸带着欢乐的表情,笑得很大声,嘴里还叫着“飞啊,飞啊”
“夏主编,你怎么了,没事吧?”英子赶紧放下注射器,前摇晃着她的胳膊。
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下一秒,房门被人踢开了,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箭步走了进来,他们身后还跟着好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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