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慕容纤纤,十九岁,父母早年离异,母亲江秀荷已世,生父不详,与其弟弟慕容小小相依为命,其弟患有孤独症,现就读于大连工业大学外语系一年级,目前在夜朦胧酒吧打工。她的社会关系也很简单没有任何亲人。”
严浩天将调查来的资料随手递给祝士钊:“很简单、很清晰,这不算是什么保密文件,你们可以保留。”
“谢谢!”
祝士钊接过来又仔细看了一遍他找不到这女孩有任何的闪光点,不明白父亲到底为什么要将那栋房子传给一个全家人都不认识的女孩就是因为师徒情深?
“爸,你说爷爷会不会和她是那个关系,所以赠给她一部分遗产表示歉意?”坐在后面的祝立豪脸上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笑容。
“混帐话!”
祝士钊回头喝骂,若不是有严浩天在旁边,他真能将这小子拉下车痛揍一番当然,乍听到这个消息时,他也曾经闪过这么一个想法,但只是一闪而已,自家老父亲的人品他是绝对相信的,而且当年关于那栋别墅的继承祝国恩也曾经说过,只是当时几个子女都没往心里去——父亲的财产不是祝家的还能是谁家的?
在第二辆车里,坐着祝士昌和祝士英兄妹,两个人也同样是各怀心思,祝国恩除了两套针法之外,还有一招绝技——制香。
闻香坊就是那栋别墅的名称,祝家最早发家的就是香料,祝国恩亲手调制的香料迄今为止在海外以及一些特定圈子中有口皆碑,祝氏集团最早的企业就是一家制香厂,目前这个厂就是由祝士英打理的,可在所有的师傅中,没有一个人能够制出祝国恩所调制出来的香料,失去了闻香坊的这块招牌,工厂的未来又会是什么?
“士英,在想制香厂的事情?”正在开车的祝士昌问道。
“是。”祝士英点点头,虽然兄妹之间在遗产分配时眼睛都恨不得变成刀子,往自己的盘里多划拉一些,但事情已经过去,倒是和缓了许多。
“如果那两套针法真的被那个慕容纤纤继承了,香料的制作手艺她也肯定是继承了。”祝士昌道。
“二哥,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祝士英有些不解。
祝士昌沉默了一会,然后才轻轻叹了口气:“当年我想学习制香的手艺,可爸非要我先学会针法。你知道,我是不愿意弄那个东西的,可爸告诉我,这两种技艺是捆绑学习的。”
“为什么?”祝士英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不禁有些奇怪。
祝士昌接着道:“爸在医术方面表现平平,根本不在医药界发展,虽然他以针法治了不少人,但那都是在私人圈子,而且有不少人都在暗中指谪爸是非法行医,牟取暴利呵呵,这一点倒是不假,至少爸没有行医执照,而且每次索价都很惊人。
不过,咱们家最初启动的资金可不是这么来的,而是卖香得来的,因为这一脉传人本来就不是以行医济世。针法是要世世相传的,制香的手艺才是谋生的手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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