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躲在山坡下,此人就是郝勇。
郝勇额上正流着冷汗,许久才缓了一口气,偷偷一看,见没有了人,向着山下狂奔而去。
原来郝勇已经离开,只是想起自己还听说了一个小道消息,准备一起说了,说不得还能换点钱,就返回来。
“不想刚才听到这种秘闻!”郝勇到了山下,才松了一口气,满脸不敢置信:“怎么可能,宋志师兄居跟外人有着勾结,出卖门中师兄弟?”
师兄弟争夺着位置这很正常,任何道门都有这样斗争,但勾结外人陷害自己人,是任何道门都不能容忍。
“这是大了,或报告师父?”郝勇暗暗想着:“不行,要是宋志将我卖给他消息的事交代了,我也麻烦不小。”
“这怎么办?”郝勇自西缓步回去,想着心事,往着自己房间去,一路上有不少师兄弟打着招呼,都没有注意。
回到了房间,郝勇关上了门,就在自己房中来回:“怎么办?”
此人虽贪财,但也在门中长大,肯卖着情报给宋志,一是为了财,日子过得滋润些,二则宋志是十重圆满,只要破开天门肯定被掌门推上掌门弟子之位,自己就是提前投靠,理直气壮。
可没想到宋志这样胆大妄为,勾结外门,这就是大忌,只暴露出去,就算是掌门也难以保住宋志,自己也要被牵连。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郝勇在房间中来回踱步,自己可没有想过勾结外人背叛师门啊。
“大师兄,你现在可害苦了我!”郝勇站定了,看着屋顶喃喃自语。
一处密室
石穆钟脸色沉重,将手中符箓放下,似乎在思虑着。
跟随在一侧的秦高神色有些沉重:“没想此人真是狡诈决断,居立刻请的师门调查于我们,虽公子不怕松云门,可我们在松云门的地界,这样就非常危险了,石先生,要不我们先撤出去,等风声过了,我们再来杀裴子云。”
秦高此时有些忧虑,手按上长剑。
石穆钟看着秦高模样,没有说话,拿着符箓,在密室内踱步而行,似要将着事情想透。
“最近松云门的线人,传出一些隐秘消息,松云门祖师在上次受了敕封,还在福地闭关,企图升成仙灵中的真君。”
“有些长老都已经召回,恐怕不会为了我们就出来,我们的安全是暂时无忧。”
石穆钟说着,又踱了几步:“只是裴子云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杀戮果决,多次必死之局,都能寻着生机,但按照情报来看,此人喜欢以强取胜,我们虽由暗转明,但必不会轻易来杀,应会寻着帮手,就是一个时间差。”
“石先生,你拿个主意,不然在松云门的眼皮子下,我总觉得心慌,不是个事。”秦高见着石穆钟不理会自己,就说着。
“秦高,我在谋算着事,要杀掉裴子云,或许此时才有机会。”石穆钟打断了思路,不耐烦,就冷冷说着。
“石先生,这怎么说?”秦高问,眼神中有着怀疑。
石先生自己原本佩服,只是几次袭杀裴子云,以数倍力量,都大败而归,反惹得裴子云刺杀袭击了公子在应州的人马,此时又被调查,心里总有一种慌乱在心中弥漫,自然就没有以前那样相信了。
听着这话,石穆钟没有立刻回答,在琢磨着,稍过会才说着:“这时我们虽暴露了,但危险不大,反是裴子云,虽是我们自己放出谣言,说此人很快破得天门,争夺掌门弟子之位。”
“但是凭心想想,这个可能性很大。”
“要是我们撤出去,是安全了,但这一出一回的时间,说不定真给裴子云破了天门,成了阴神,甚至成了松云门的掌门弟子。”
“这样的话,除非公子用祈玄派的力量攻打,要不,就再也难奈何了,这裴子云就成了气候,化了蛟龙。”
“因此我们不能退,必须奋起力量,一举将此人围杀。”
“石先生,你说的对,只是现在我们的人,武功并不高,怕作用不大。”秦高面带着忧虑说。
石穆钟冷笑了几声:“你我都是高手,配合我们的人,是有着些把握,但是把握还不大。”
“石先生的意思是?我们寻着外援?只是应州我们哪来的外援?”秦高很是诧异:“公子有人,可也难调过来,再说也来不及了。”
“不是还有宋志?那个符,附带着我师门特有秘法,今日我和他通讯,就发觉侵腐已深。”石穆钟冷笑了两声说:“此人只要稍加影响,就可使他鬼迷心窍,倒行逆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