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思谟和高富在茶楼见了面,前者直奔主题,问道:“高少,你如实跟我说说,你跟那两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熊思谟既然跟高富是猪朋狗友,自然知道高富的一些性子,先不说其他,但有两点是可以认准的。
一是高富奸得跟鬼一样,平常猪朋高友凑一起玩时,高富白吃、白喝、白玩的机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以上,有的时候是低调不作声,仿佛他不存在一样,自然结账跟他没有关系。
有的时候则是玩到快收工的时候,他就借故有事离开,自然也不用结账了。
可以说是典型的奸商作风。
但圈子里不止他一个人是出身于奸商家族,所以久而久之,就被人认清了他这份个性,因此得了个外号:高老鼠。
意思是高富就是那种偷吃、偷喝、不受人喜欢的老鼠。
正因为他这性格,许多公子哥都不爱跟高富一块玩。
熊思谟也不中意高富的性子,只是那天高富说要请他玩,他才应约。
第二点可以确定的是,高富好-色,虽没有熊思谟这般疯魔,但绝对是见着漂亮女人就想占有的渣渣。
试想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主动请自己玩,且把女朋友送到自己怀里,还特意介绍极品美人给自己。
熊思谟不是笨蛋,知道其中肯定有猫腻,只是没有放在心上。
再者,得知沈韵和韩果只是一个小宾馆的老板娘和员工时,更没当一回事了。
但,刚刚在叶凡手上吃了憋以后,他就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劲了,所以,立马约见高富,且开门见山询问起来。
此时,高富装作不懂的样子,回问道:“怎么了?”
熊思谟望着高富假惺惺的样子就想吐,再加上本来就一肚子郁闷,因此,毫不客气道:
“高富,你少在我面前装笔了,当老子是二百五是吧,呵,不说拉倒,老子反正没吃亏,对了,你送过来的女朋友的滋味不错。”
说完,熊思谟起身走人。
高富眼内闪过一抹阴霾,不过,随即逝去。
他忙拉住熊思谟:“熊少,怎么这么大火气,有话可以和兄弟好好说啊,干吗丢下几句话就走人。”
说完,硬把熊思谟拉回座位上,还热情坐到他旁边,关切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兄弟说说。”
熊思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开了天眼,怎么看高富都觉得恶心,特别是他现在装出来的这一脸关心和体贴,简直是恶心到家了。
说句实在的,他真心想一巴掌扇过去,但不可能这样做,虽然熊思谟自信高富的家境比不上自己,但好歹是圈子里几个人,不可能做得那么过分。
熊思谟忍着心中反感,闷声把先前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后,高富一声冷“嗤”:“戳,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就他那穷相,那两个女人会喜欢他吗?”
顿了顿后,他接着说道:“熊少,那渣粹叫叶凡,老板娘叫沈韵,另一个叫韩果,我高富可以百分百保证,沈韵和韩果绝对不是那渣粹的女朋友,他只是一个打工的而已。”
“这么说来,他刚才是装笔吗?”
“百分百的装笔。”
“我艹他大爷!”熊思谟一拍桌子,怒道:“这狗-日的比老子还会装笔,搞得老子还以为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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