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丁江涛和熊立志在‘门’口喊了几声,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出来,直接向教室里面冲了过去。
张震国和其它的校方领导,也紧跟了过去。
“我在外面喊你们,你们没有听到吗?”丁江涛站在班级‘门’口,怒声向讲台上的萧凌咆哮道。
萧凌扭头看了一眼丁江涛,随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知道已经不可能再讲下去了。
随后萧凌看向下面萧家班的学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同学们,今天的课,只能讲到这里了,以后,恐怕也没有机会再给你们讲课了,你们可以看看你们的书,按照我所讲的内容,分析里面的东西,不过一定要切记我以前说过的话,不要死记,辩论依旧是重点,明辩才能认出是非。”
“是!萧老师!”萧家班的学生齐声回答道。
萧凌的视线,在下面的每一个同学的脸上划过,每一个人,都仔细的看了一遍,仿佛是要把这些人的面孔全部记在脑海中一般。
随后,萧凌弯下腰,向这些同学鞠了一躬,神‘色’严肃的道:“对不起了,萧家班的同学们。咱们司法考场上面见吧。”
说完,萧凌转过身,昂着头,大步向教室外面走去。
此时此刻,下面的学生顿时全部站了起来,整齐的向萧凌的背影鞠了一躬。
所有学生的脸上,都满是悲戚之‘色’,有些学生甚至哭了起来,眼中满是泪水。
不过却没有一个人说话,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萧凌的背影。
萧凌把吴浩雨打成那样,他们清楚的知道,就算他们再如何的挽留,也不可以把肃凌留下来。
既然如此,还不如不说话,让萧老师不那么难过。
窗户外的张震国,看到这一幕,脸上不仅浮现出诧异之‘色’。
一个老师,在学生的心中竟然有如此地位,恐怕从法学院建校以来,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吧。
看着萧家班那些学生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张震国突然感觉到有些难受起来。
萧凌来到‘门’口,瞅着丁江涛道:“丁副院长喊我干什么?”
“呵!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丁江涛瞪着萧凌怒声道:“你把吴浩雨打成这样,你还问我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把吴浩雨打成这样?你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吗?”
萧凌冷笑一声,指着讲台前的那只血淋淋的死狗道:“看到那只死狗了吗?‘门’卫养的那只,吴浩雨把狗‘弄’死扔我们教室,还把我们教室的玻璃给砸了,而且还调戏我们班里面的‘女’生,你说我应该不应该揍他?”
丁江涛看了一眼死狗,又看了一眼被砸烂的玻璃,脸上的怒‘色’丝毫不减的向萧凌道:“那你也不能把人家打成那样!他那样做又没有对你们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再说,就算对你们造成伤害,也轮不到你出手教训他!”
萧凌眉‘毛’一挑,冷笑一声道:“我不出手教训他,难道指望你这个没用的不作为的废物副院长教训他不成?恐怕等到我老死,也等不到那一天!”
反正他已经不打算继续在这里待了,既然已经得罪了这家伙,那就索‘性’得罪死一点。
萧凌不怕得罪人,而且像丁江涛这样的,就算你不得罪他,他也会找你的麻烦。
丁江涛听到萧凌的话,顿时气的眉‘毛’倒坚,愤怒的咆哮道:“你个小‘混’蛋,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个废物副院长!一天天的什么事不做,就知道欺负自己的学生,有钱有势的就是你爹,法学院要你这样的人有什么用?”
“你你萧凌!你完蛋了!以后你不再是法学院的讲师了!”丁江涛气的浑身发抖道。
“呵!我不骂你,夸你两句的话,是不是我就能保住这个讲师的身份?你还真是有意思,夸你的都是好人,骂你两句你就要把人家轰出去!让你做这个副院长,简直就是‘浪’费国家的粮食。”
丁江涛手指颤抖的指着萧凌的鼻子道:“好!好!姓萧的,你好样的。”
说完,丁江涛扭头看向旁边的张震国道:“姓张的!你看你找的这是什么讲师!简直就是一个地痞流氓!你作为法学院的院长,难辞其咎!”
张震国沉声道:“萧凌这件事情确实做的太过了,不过他说的话,也未免没有道理,这一段时间以来,你除了争权夺利之外,确实是毫无作为。上午吴浩雨犯错,你不出现,之前吴浩雨非礼‘女’同学,你也不问,吴浩雨打同校同学,你也不问。”
“你!姓张的!你是想找事么?你是不是和这个小子是一伙的?想找事尽管来,看我丁江涛怕不怕你!”丁江涛手指着张震国道。
张震国却是根本没有理会他,扭头向萧凌道:“你跟我来一下!”
说完,张震国转身向外面走去,萧凌昂着头,迈着大步跟了过去。
“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丁江涛冷哼一声,同样跟了过去。
班级里面,萧家班全体学生,透过窗户望着萧凌远去的背影,没有一个人说话。
他们知道,此一别,再相见,只能等到司法考试了。
“同学们,咱们好好学习,争取在年中考试上面考出一个好成绩,不能弱了咱们萧老师的名声!”张辰冷喝一声道。
“好!”
其它同学整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