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
赛台之下传来一阵惊呼,赛台之上的五州参赛者也是大吸了一口凉气!
万般皆下品?闹呢吗这不是!
“万般皆下品?你当这是读书呢?”焦方毅讥笑出声,脸上属于胜利者的笑容掩都掩不住。
“那娘子,你要是不会鉴‘药’,趁早回家带孩子,来辩‘药’大会凑什么热闹!”拍桌而起的‘药’商一脸怒气,口中更是毫不留情。
“怎么,辩‘药’大会,竟是不让人说实话的吗?”顾长生依旧一副云淡风轻模样,众目睽睽之下面不改‘色’心不跳,淡定的很。
不知何时,评委席边缘的那名老者浑浊的老眼缓缓睁开了一条缝,往这边看来。
“少信口开河!哪个不让人说实话?可有你这么鉴‘药’的吗?你懂‘药’吗?”‘药’商脸‘色’涨红,那个气啊,“古人诚不欺我,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这话说完,顾长生不乐意了,一个冷眼扫来,声音清冷,“鉴‘药’归鉴‘药’,就‘药’论‘药’,何必人身攻击?”
丫的,这时代的‘药’当真算不得上品!由此可见,‘药’材炮制之术的差劲,那是得差劲到什么地步,竟然还尼玛自欺欺人的不让人说实话!
“好一句就‘药’论‘药’,你倒是论啊?你连鉴‘药’都不会,望闻尝品,你何时正儿八经的鉴‘药’了,简直就是信口开河!”
‘药’商的话获得了一种评委的赞同,他们纷纷点头附议。
“如此鉴‘药’,当真是草率了!”
“这可是辩‘药’大会,岂容如此儿戏!”
“”
随着评委‘药’商们的窃窃‘私’语,台下更是一片喧哗。
“长生娘子到底会不会鉴‘药’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啊,真要是输了,咱们往后五年抓‘药’岂不是要更贵?”
“我看长生娘子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难道那真的是下品‘药’?”
“不应该啊,连胡太医都说那是中品和上品‘药’材,怎么会有下品呢?更何况还是万般皆下品?”
“”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无疑给了拍桌而起的那位‘药’商勇气,只见他不屑的挥了挥手,眉眼嚣张,“你已无需再比,下去吧!”
顾长生神‘色’如常,胡一海等柳州医者尽皆面‘露’惊慌
就在顾长生一耸肩转身往回走之时,一个老迈的沙哑声音传来。
“且慢!”出声的正是那位闭目养神的老者。
顾长生回头,皱眉对上那位老者,“还有何事?”
她已经不屑于比试了,毫无意义啊!这简直是‘浪’费睡觉打瞌睡的时间!
“娘子认为鉴‘药’台上之‘药’皆是下品?”
何止鉴‘药’台上的,所有的‘药’都算不得上品,顾长生暗暗想着,双手一抬,无可奈何道,“诚然,不过显然你们不这么认为。”
“严老,何必跟这无知的娘子啰嗦?”适才还嚣张至极的那位‘药’商顿时有所收敛,恭敬的一弯腰施了一礼问道。
严老睨了他一眼,不置可否,转脸看向顾长生,“既然如此,那就劳请娘子细细说来。”
顾长生眉尾一挑,看众位‘药’商对这位严老的恭敬之态,想必这位严老在‘药’商中的地位超然,如此的话,她倒是不好直接拒绝。
“长生娘子,长生娘子你倒是说啊。”胡一海在一旁急的直跳脚。
“长生娘子,你要是不说,那咱们可就直接出局了啊!”
在众人的祈求之下,顾长生缓缓走回了鉴‘药’展台,伸手拿起了第一味‘药’,开口,“此确乃滇地文山所产的三七,滇地文山盛产三七,量大质佳,文三七之名人尽皆知,可此三七却是下品无疑。”
众人听到此言,一阵儿皱眉。
唯有那位严老,神‘色’如常,眼中隐隐有着一丝笑意,“何解?”
“三七分为‘春’七和冬七,‘春’三七是指摘除‘花’籉后采挖的三七,八月份及时采摘了三七‘花’,避免了三七‘花’汲取三七主根的营养成分,此时所摘的三七饱满而且‘药’效上佳,可我手中的三七,体大质松,晒干后这表皮拉槽明显,当是冬三七无疑,是以我鉴定此乃下品!”
众人尽皆皱眉,胡秉志更是眉头深锁,神情莫名。
赛台之下不知顾长生所言真假之人,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严老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顾长生拿起旁边的一味‘药’材,勾‘唇’讥讽一笑,“这是重楼?胡太医适才将此鉴定为下品重楼,长生本不想拆穿他,可是既然严老问了,那长生就不得不说了,长生将此也鉴定为下品,是因为它是万年青,具清热解毒、散瘀止痛之效,可若说这是重楼,那长生只能说,这是伪品。”
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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