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站着,突如其来的接地气,让酒劲儿范上来的的顾长生身形有些不稳,这才注意到不远处还杵着俩人,被周沐扶着,摇晃着的顾长生抬手指向呆若木‘鸡’的俩人,醉醺醺的开口,“咦!你们怎么在这里?与黑风高夜,最适合‘花’前月下了”
说到这里,顾长生咯咯的笑了几声,那笑声分外猥琐,“你们是不是也出来干坏事儿的?”
郭罗和赛西施两口子呆呆的站在那里,两对人隔的不算远,彼此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突然被顾长生这么一问,郭罗两口子那真是羞愤‘欲’死啊。
现在逃跑已经来不及了,都已经打了照面了,不但打了照面了,他们还被同流合污了!
天爷啊!
他们才不是!
他们这样子,能干出来什么坏事儿?没看到他家媳‘妇’儿的肚子大成什么样了么?
周沐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家耍酒疯的‘女’人,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不过一眨眼的时间,远处就传来客房‘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
“呃”耳聪目明的顾长生被‘弄’得一愣一愣的,醉醺醺的一回头,才发现身边的妖孽没了,当即不依的大吼,“咦?我家妖孽呢?哪里去了?”
郭罗,赛西施:“”
还是赛西施这人比较厚道,犹记得抬手指了指周沐客房的所在地。
顾长生歪着脖子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大眼睛眨了眨,然后脸‘色’顿时就黑了,“尼玛,你们把我家妖孽给吓跑了!你说你们怎么这么没有眼力界?你知道我鼓起多大的勇气去扑倒美男么?结果丫的就被你们这样给‘棒’打鸳鸯了!”
顾长生越说越生气,尤其是响起傍晚时接连被撞到亲亲我我的场面,当即跑到郭罗夫妻二人面前,指着他们的鼻子就是一顿低吼,“你们赔!你们赔我要你!呜我的美男!我们还没造人呢”
这都是啥跟啥子啊!
郭罗和塞西两人一头冷汗,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诚如顾长生所说,接连撞破人家的好事儿,饶是他们这俩做主人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是,天可怜见的,谁知道这俩人干好事儿这么不分时间地点?你当他们想装上怎么滴?当主人当的如他们这般尴尬的,也是古往今来头一份了!
“赔!你们陪我美男!我还没扑倒,就被你们吓跑了!你们赔我!”顾长生摇晃着赛西施的肩膀,不依不挠的嘟着嘴叫嚷着。
赛西施被顾长生纠缠的一脸无奈,闻着鼻端的淡淡酒气,无限郁卒的开口,“你让我么怎么赔啊小娘子,我么也不是故意的”
哪里是他们把人吓跑了,分明是这‘女’人太彪悍了好不好!
在这以男为尊的时代,哪个‘女’人敢光天化日的骑到男人身上用强的啊?
他们刚才可是看的真真的!
那水木兄,分明就是落荒而逃啊!
郭罗看着自家媳‘妇’儿被明显醉酒的顾长生纠缠中,那是一阵儿胆战心惊啊,可是男‘女’有别,终究是不好动手把人拉开,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他的心底直想骂娘有没有?水木兄这跑的倒是干脆,怎么把他自己的‘女’人留给他们两口子来收拾了?
这简直就是殃及池鱼啊!
他们其实是无辜的啊!
他们只是路过的!遛食遛到了这里而已的哇!
而顾长生,早已攀到了躲闪不及的赛西施身上,一边嘟囔着让人赔妖孽,一边动手动脚的摩挲着,“咦?这‘床’怎么鼓?”
你‘摸’得是肚子!那能不鼓么?
赛西施被酒气熏得歪着脖子,一脸的‘欲’哭无泪,她可不可以叫非礼?
郭罗在一旁看的眼直跳,额头上落下三条黑线,一脸纠结。
“咦?下面鼓个大的,上面鼓俩小的,这是什么?小坟包么?”脑袋搭在赛西施的肩膀上,顾长生作恶的爪子不停,咋巴着小嘴不满的嘟囔。
小坟包?
坟包个球啊!
一旁的郭罗急的直跺脚,这‘女’人,简直太过分了!
‘摸’哪里呢?‘摸’哪里呢这是?干什么‘摸’着他家媳‘妇’的‘胸’脯不撒手了?
那明明是他的好不好?
“小娘子”不论是行走江湖,还是安居浔阳,赛西施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儿,她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竟然被人调戏了!
而且调戏她的,竟然还是个‘女’人!
并且,这‘女’人还是当着她家相公的面调戏她的!
再且,她家相公明显对自己被人非礼的遭遇,爱莫能助!
这!
这!
她还要不要活了!
赛西施张口结舌,差点儿一口气没喘过来,捧着大肚子气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