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那算了,我这吩咐人把他的两条腿都弄断。”
“不要!”小蝶顿时惊叫出声,神色惊恐不已,眼眶早已红了,两只手更是将床好的蚕丝被子给揪得紧紧的,差点没抓破。
老狼露出一个很无赖的笑,道:“嘿嘿,又不是你弟弟,你担心什么?”
小蝶面如死灰,眼热泪盈眶,一副泫然欲泣地模样,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弟弟的事情。”
老狼装模作样的摸着下巴想了一下,然后脸色一变,一改纨绔的神态,极其冷酷地道:“我?是林家惹不起的人,不过我兄弟想要自证清白我才陪你们玩玩,否则的话,你,还有林家父子俩,现在肯定不会是好好的活着了。”
听到这句话,这个女人心里的防线彻底被击溃。
老狼趁胜追击,冷笑道:“想好了吗?究竟是看着你弟弟因为你做的恶事而遭到‘天理报应’,还是自己主动交代之前做的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我交代。”两滴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小蝶眼的恐惧蔓延到脸,咬着嘴唇,缓缓的低下头,颤抖着身子说道。
三十分钟后。
由罗杰这个专业人士做记录,再搭配老狼这个‘恶少’在里面施压,小蝶也终于是把一切都交代了。
整个计划,她负责栽赃,‘杨威’也是杨素的手下,负责嫁祸,陈二飞的人负责闹事,将警察吸引到夜色去。
而这件事,根据小蝶她自己所说,是直接从林高峰那里得到的命令。于是我心里的某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不是她,她没有害我。
走出了房间,我,老狼、罗杰、李祚盛以及炮仗又在客厅的沙发处围坐起来。
坐下后,罗杰手里的录音笔在手指间转动,一脸正经的表情,看了我一眼,然后严肃地道:“录音勉强可以算作证据,但是人不能放,如果没有人证,或者说这个女人不愿意自首的话,这件案子仍然很麻烦。最主要的,还是证据链并不完整,如果真是对薄公堂,在法庭辩论,这件事情仍然不是十分有把握,因为这个女人咬出来的林家,并不是那么简单会被告倒,除非我们有十足的把握,或者说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个女人的背后是林家父子,否则的话”
一听到罗杰这话,我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道:“她不过是林家的一只棋子,还是一手随时可以弃掉的小卒子,怎么可能咬的出林家,照你这么说,即便是她自首了,贩毒案你也没把握帮我脱罪?”
罗杰叹了口气,看了看我,眼神露出一种‘你怎么听不明白呢?’的无奈之色,道:“不,有这个女人作证,我应该是可以帮你脱罪的,毕竟还有庄少在,只不过,现在的问题只是脱罪而已吗?”
只是脱罪而已吗?
言下之意,是该更进一步,或者说该要反击了。
我面露出一丝犹豫之色,还击,我也想,但是既然小蝶并不能对林家造成什么威胁,我现在哪里来的其他筹码?
“远,我觉得罗杰说得对,既然已经开始过招了,不把林家给拖下水,怎么能算赢?”老狼在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神色狠厉地说道。
不管是因为我,还是因为老狼被林国富带人给堵了,这口气他都咽不下去,所以对于林家的敌意,也是相当的大。
我摇摇头,侧目看了老狼一眼,反问道:“我当然也想,不过现在有什么可行的办法吗?”
老狼眼睛圆瞪,有些愕然,迅速的把目光看向了罗杰,罗杰也皱起了眉头。
至于炮仗和李祚盛的想法,他压根没在乎。
我无奈的摇摇头,轻声一叹,道:“一时半会,林家也找不到什么破绽,即便是万尊开设赌场,也不算是什么把柄,不知道牵扯了多少人的利益,很难下手,也无从下手。”
“还是先脱罪吧,算是了解了第一个毒品的案子,后面还有一个故意伤人案,酒吧的事情也没查清楚。”
我抬起头,看了老狼一眼,他想了想,对付林家暂时实在是没招,只好点点头,这种主次问题,他一向分得很清。
罗杰见我们商量好了,这才从刚才的‘冥思苦想’的状态回过神来,道:“既然如此,那留下一个人看着小蝶,直到开庭那天,我们其余人着手后面两件事吧。”
罗杰说要留下人看守小蝶的时候,我明显看到这家伙眼闪过一抹色光。
我为什么会看到,大概是因为我本质里也是色的,这是同类的信号。
但我没想到,老狼也看出来了,哼笑了一下,挑着眉毛看了一眼还是懵懂状态的炮仗,道:“炮仗,你把人给我看好,禁止她跟外面联系。”
“还有,没什么事不要跟她接触,只要人不跑,能在开庭的时候作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