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又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要买辆车了,毕竟快要过年了,总是要回家的,正所谓富贵不归乡,如锦衣夜行,自己现在混得有了起色,当然得回家给父母长长脸。
不过想到自己刚刚才脱离险境开始考虑享乐的事情,顿时又觉得自己太过于飘飘然了,立刻又把心静下来。
见到老狼的时候,发现他正在客厅里吃着酒店供应的鲜美水果,一边在看着电视,门还是炮仗给我开的。
他看到我之后,说了句:“来了啊,坐下吧。”
我笑着开了句玩笑:“怎么了你这是,跟被割掉了鸡冠子的公鸡一样有气无力的。”
老狼摇了摇头,一脸不爽的表情道:“还不是家里的事情闹得,不提了,说说你吧,你今天一天干嘛去了?”
听到老狼问起,我也没隐瞒,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本来这也是来找他的目的之一,打算问问他的意见,虽然决定权在我手里,但是老狼在我这里说话的分量很重要。
我先告诉他,在和夏月婵到医院楼去见了院长过后,我在夏月婵的谏言下,得到了查看林高峰病历的机会,并且还打印出来了。
老狼看到我拿出来的病历纸之后立马抢过去看了一眼,目瞪口呆了两秒钟,然后捧腹哈哈大笑。
炮仗也提出要看一眼是什么东西这么好笑,结果看完之后只是呵呵干笑了两声,脸笑的抽筋还难看,结果老狼立马觉得好笑的气氛被破坏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接下来,我又继续跟他讲后来我让吴姬重新去给林高峰做身体鉴定的事情,其起因、经过、结果,我都一一的说得清楚明白。
再之后,我又跟他说起跟吴老爷子谈判的事情,简略说了句没谈拢,最后才提到了林国富刚才那个约我晚重新谈一谈的电话。
老狼听完了之后,点了点头,自己总结了一下,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笑道:“所以说现在事情都搞定了?这么简单?”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老狼这么乐观,抿着嘴唇低调地道:“还没有,只能说现在问题不大,局势不再是那么被动。”
“哈,那个林国富辈子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情吧,要不怎么生出来的儿子居然得了这个病。”但是老狼却没怎么听我说,反而再次拿起那张病历乐了起来。
“他这辈子干的缺德事也不少啊。”我忽然想起老狼曾经细数林国富的履历,这家伙也不是个什么和平分子,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流氓无赖,只不过是个有背景的流氓。
老狼忽然间问道:“对了,你刚才说的事情经过,我怎么觉得差了哪一环,怎么你们谈崩了,后来林国富又找你的?”
听到这个问题,我面色微变,关于私人问题这一块,我也是一头乱麻,更不敢拿出来说,只好暂时转移话题道:“这个等会再说,你知道夏月蝉去医院是干什么吗?”
我转移话题的方式很巧妙,是拿老狼感兴趣的话题来说,而现在对老狼来说,他最感兴趣的莫过于夏月婵了,正所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老狼现在处于这样的一个阶段,求而不得,最为难过。
“不知道,怎么,难道你知道?快告诉我。”老狼一听顿时两眼冒光,十分激动地抓着我一只胳膊。
我当然是不知道的,干笑一声以演示尴尬,道:“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你想追她,还是得先了解她一下,如说为什么频繁的去医院,虽然那院长是她大伯,但她又不是学医的,这么频繁的去医院,总是有些缘由的,你搞清楚了说不定才能跟她连接起沟通渠道啊,你那样跟人搭讪简直跟土匪下了山打劫良家妇女一样。”
老狼见我这儿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立即把手撒开,还做一副嫌弃的样子道:“鬼扯,我算是下山打劫,那也是打劫黄花闺女,什么良家妇女。”
“都差不多,反正人家对你的感官较差,当然了,对我也没好到哪里去,纯粹是以我为借口摆脱你而已。”我趁机把那件可能会让人产生误会的事情给解释了一下,虽然老狼嘴没说,但我要是不把这件事重视的话,说不定他还以为我心里有鬼,这样大大方方说出来较好。
“我知道,我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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