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想偷袭可是距离不允许,最终只能把自己暴露在他和他的铁锤之下,那样的局面对我太不利了。
如果不出去,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在这个时候,那大汉反而我先想到了破局的办法,他既不敢托大自己冒进,但是也不会放任我不管。
大汉对那个装修工人说:“你从那边绕过去,把他给我堵住。”
装修工人果真没听出我的声音来,他一直没指认我,可是因为没认出我来,他反而对我刚才发出的陌生声音充满了敌意,毕竟他做的不是什么好事儿。
于是这回他没有跟大汉顶嘴,而是重重的‘嗯’了一声,果真从休息区的另一边入口方面出去。
如果真叫那个装修工人绕出来,不仅一眼能认出我,更重要的是他们立马形成了合围之势,我再是想走也不好走,只能腹背受敌。
我咬紧了牙,脑子里在不断的蹦出破局之法,突然,我脑灵光乍现,做出一个决定。
我听到那个装修工人跑开的声音后,把手塞进口袋里,对那大汉说:“我出来了。”
那大汉立刻呵斥道:“站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看得见这让你看见!”
在我话音还未落之际,我侧身转动一圈,移步到门口,与那大汉终于碰面。
那大汉手拿着一只通体银白的锤子,大概拳头大小,看起来分量不轻,这要是打起来,我真是不敢硬抗。
而那大汉看到我的一瞬间明显瞳孔一缩,脸露出吃惊的神色,虽然不知道他在惊讶什么,但我二话不说,把手从口袋里抽出,并且把早准备好的‘暗器’给扔了出去。
我说过,在大学时我是篮球校队的,一手投篮的功夫了得,当初和李祚盛第一次联手对敌时,也曾用这一手救了他一命。当然,现在想来,即便是没有我那一下,李祚盛也不会轻易被别人拿把小刀制住。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投掷的准头绝对是没话说,我把手机扔了出去,快准狠,直接砸向那大汉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大汉下意识是一躲,与此同时,我直接脚下用力,捏紧拳头欺身而,而他的反应速度相当之快,那个黑乎乎的‘暗器’飞过去的一瞬间,他一侧身竟然勉强躲过。
我的手机又飞出去了十多米才摔在地,顷刻间炸裂了一地的玻璃片和手机零件,这手机算是废了。
那大汉躲过了偷袭,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扭头不屑的看着我,他已经看出我身根本没有武器,那个手机连暗器都算不,即便是被打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可在这时,我的人已经逼近,拳头已经到了他的眼前。
尽管我有短时间没有动手,但是一旦认真起来,那些打斗的记忆仿佛从血肉唤醒,重新激活了我的身体,让我感觉无的舒畅和自然。
这一拳,去势很急,刚猛无。
大汉感受着拳风,脸色终于认真起来,急忙后退半步,准备拉开空间好发挥真正的实力,以及好好利用手武器带来的优势。
但我岂能不知他的意图,手脚同时攻出,直接打乱他的步伐,手假动作不断,脚下则是拼命找机会错开他的双腿,只需要一个契机,我能放倒他。
“没想到你居然还有两下子。”大汉虽然说得轻巧,可实际眼神却暴露出他不再似刚才那般轻视我,而是无重视,躲避或还击都很有章法,他现在才明白我不是街头混混那样只是有把子力气。
我没有回应,憋着一口气,努力找着他的破绽。
这大汉身高与我差不多,都有一米八,但是身材看起来我还要壮硕一些,即便是穿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四肢多么粗壮。
但是,他的脚步其实很乱,用李祚盛的话来说,他空长着一副好身架子,却没有打好基础。
不管是什么类型的斗,脚步都相当重要,不论是国际拳赛,还是地下黑拳,只要一步走错,被对方正面击,很可能被打得晕头转向,甚至是失去意识,所以在手的力量和出拳技法相当时,下盘稳健与否才是衡量胜利者的标准。
这也是为什么我最初跟李祚盛学的时候,他光是让我练下盘练了一个多月。只有下盘稳了,在和人打斗才不会轻易的失去重心,才能更加容易保持身体的平衡性。
像此时,这大汉因为我先发制人,一手暗器偷袭获得了先机会,一拳逼退他,导致他的步伐失去了那么一点平衡,于是每一步都是被动的在作出选择,即便是拿着武器,可也不能在身体失衡、后退的情况下挥出。
但是不得不说,这大汉的手功夫十分了得,哪怕步伐凌乱,可依旧能保证自己不被我正面击一拳,而是不断的用手臂推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