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酒店发生的事,她一个人可以慢慢消化。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发生那种事情后,她那么害怕见到他。
“怎么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他欺负你了吗还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还是他家人欺负你了”姚若雪一听,言辞异常激烈,一副要替她报仇的样子。
“是我爸。”陆七平静的打断她,那语气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对姚若雪,陆七并不想隐瞒。
姚若雪,“”
又是陆自成那个渣得不能再渣的男人。
联想到陆七刚才的样子,姚若雪气得肺都快炸了。
“那个人渣打你了吗”
不然,她的脸为什么会肿成那样
陆七麻木的摇头,鼓足了勇气想把一切都告诉姚若雪,可话到嘴边却是无语凝噎。
她说不出口,在酒店的那一幕也不想去回忆。
姚若雪看出她的为难,安慰道,“好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在这儿睡会,我给你去做点吃的。”
“谢谢。”
“我们还客气什么呀。”
“若雪,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一定不能让权奕珩找到这儿。”陆七着重强调。
“好,我知道了。”
陆七越是这么在意,姚若雪就越觉得这件事情应该让权奕珩知晓。
毕竟他和小七已经是夫妻了,妻子被人欺负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酒店这边。
权奕珩下午就接到了慕昀峰的电话,说陆七去了好友姚若雪那里。
听到这个消息,男人沉郁了一下午的脸总算稍稍缓和了些许,也让跟在他身边的人松了口气。
108包房内,张行长已经醒了,肥胖的身躯用粗略的绳子绑在冰凉的椅子上。
权奕珩站在外面抽烟,里面张行长的求饶声清晰的传到他敏锐的耳里,隐忍的怒气一点一点加剧。
“我该死,我该死,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高抬贵手饶过我吧,我也是迫不得已。”
“是,是陆自成,他连自己的女儿都敢出卖,我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权少的女人啊。”
“徐特助”走廊里的男人丢了烟,眸光森然。
里面的求饶声因为权奕珩的这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张行长的嘴被人用臭袜子堵住,徐特助走了出去。
“权少”
“去查一下,这个酒店今天还有哪些人来过。”
为了避免事情传出去,他必须做好防范。
包过那群追赶过小七的服务员,权奕珩一个也不会放过。
“那几个服务员欺人太甚,这种社会风气不能纵容,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徐特助嘴角抽了抽。
总裁您这哪里是关心社会风气,明显的护短好么。
十五分钟后,徐特助给权奕珩带了一个重要消息,陆舞今天中午也是在这家酒店用餐,还是和颜母一起来的。
呵。
都欺负他们家小七
男人闻言薄唇微微勾出一抹摄人的弧度,“陆自成不是要卖女儿救公司吗,那让他继续卖,爷就暂且如他所愿。”
徐特助心领神会,“权少,我马上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