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没有月光,卧室里唯一一盏台灯被男人灭掉,陆七的视野里只剩下一片漆黑,耳旁男人的呼吸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掉。
事情并没有陆七想象得那么简单,她这一声,看似被逼迫,却透着一股让男人承受的火热。
特别是那声好老公,从她嘴里发出来,把人的心都要麻酥了。
加上她又是第一次这么动情的喊他,谁能承受得住
男人爱怜的捏了捏她的小脸,目光露出的狼性吓坏了陆七,终而朝她扑了过去。
第三次的时候,陆七终于承受不住。
女人死死拽着因两人的疯狂而差点掉落下去的被子,“权奕珩,你不是说饶过我的么”
特么的都第三次了,到底要做多少次啊。
“谁让老婆你叫的这么动听,我把持不住。”
陆七欲哭无泪,这个男人还能再无耻一点么
“权奕珩,你到底还要多久”
“老婆,你喜欢时间短一点”
陆七,“”
她不是喜欢时间短,而是不要这么长好么,说的严重一点,真的快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的快断气了
到了后半夜,陆七隐约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先是开了灯,这才发现她脸色惨白如纸。
权奕珩赶紧从她身上下来,心下一沉,抬手拍了拍女人的脸,“小七,小七”
“咳咳。”陆七闭着眼,疲惫的咳了两声。
“你怎么了”
她眼皮很重,想要睁开却毫无力气,“不知道,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做了一个梦
他们明明在醉生梦死,她却说在做一个梦。
那么也就是说,刚才的两次她真的是承受不住了,昏睡了过去
权奕珩懊恼不已,全然没想到她的小身板会这么脆弱。
焚身的他只好暂时忍着,下床给陆七倒了一杯热水。
刚才他们做的时候如果开着灯,大概就不会这么放纵了。
权奕珩小心翼翼的将陆七从床上扶起来,而后把手里的水杯凑到她发白的唇瓣,“小七,小七”
“唔。”陆七皱着眉,额前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水,看样子是真难受。
一杯水喝掉大半,陆七逐渐睁开眼,权奕珩轻声问她,“好些了吗”
陆七轻点下头,她想说什么,喉间却难受的发不出一个字。
“你扛不住怎么不告诉我呢”
陆七狠狠瞪了他一眼。
特么的,她都说了多少回了,受不住了,这个男人听么
“老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厉害”他说,看上去一脸自责,实则这语气想让陆七抽他一顿。
哎呦喂,权大少,您这是道歉么,怎么听着那么像夸自个儿呢。
男人抬手在陆七额前探了下,温度还算正常,也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下来。
他确实很自责,但是权奕珩不想把话说的那么生硬,让小妻子感到害怕。
谁也不知道,当他看到陆七苍白的躺在那里,他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睡觉之前,权奕珩去了浴室,用热毛巾给陆七擦了一下身,本来想给她冲个澡,看她很累,他也就没坚持。
做完这一切,男人从身后抱住软绵绵的她,在她耳旁轻喃,“老婆,以后我会节制一点的。”
“真的”陆七声线沙哑,有点小雀跃。
“嗯,我说的是节制一点儿。”
他狠狠加重了一点儿三个字,让陆七咬牙切齿。
节制一点是多少,一个晚上的五次到三次么
陆七确实想好好休息,这个男人没完没了的折腾,她浑身的力气都被他给压榨了。
可能有他在身边觉得安心,没一会儿陆七便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不要,不要丢下我”
睡梦中,怀里的不停的呢喃这几个字,抱着她的男人徒然睁开眼,仿佛想起了最痛心的事,黑色的眸蓦然变得血红。
第二天星期天,权奕珩公司有事吃完早餐就出去了,陆七在家看书,她马上要去新公司报道,得好好做准备。
权奕珩刚出门她便接到黄娅茹打来的电话。
“小七,你今天有事么”
“妈,有事您就说吧,我闲着呢。”
“我要去一趟陆家,你陪我去吧。”
“好。”
陆七从衣柜里找了一件稍微厚点的羽绒服,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雪,这会儿坐在家里她都感觉到了冷意。
换好衣服出门,陆七提前叫了一辆车,她先区接黄娅茹,母女俩一起去了陆家。
下了车,母女两人一起来到陆家别墅院外,陆七按了下门铃,很快有佣人出来,然而等到的结果却是,“不好意思,黄太太,老爷说了,不能随便让人出入。”
黄太太
陆七眯起眼,她握着黄娅茹的手,冷眼对着佣人吼,“你看清楚了,这是我妈,她也是陆家的夫人。”
现在都没和陆自成离婚呢,这些人就来这一套,她妈才离开陆家多久,竟然连门都不让进。
“实在抱歉,大小姐,老爷说了夫人怀孕”
佣人口中的夫人自然是胡碧柔。
陆七听不下去,厉喝,“别说了,我给陆自成打电话。”
相较于陆七的火爆,黄娅茹显得很是淡定。
她压根就没在意过这些,又怎会谈的上伤心一说。
也就在这时,从里面又走出来一个佣人,“夫人说了,让二位进来。”
夫人
呵。
陆七冷笑了声,拉着黄娅茹进去。
自从胡碧柔怀孕,这里的佣人全部换了一批,陆七过来时候再也找不到之前的面孔。
“哟,真是稀客啊。”母女俩刚进客厅,胡碧柔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陆自成呢”黄娅茹径直问,作势就要往楼上走。
一般周末,陆自成都喜欢把自己关在书房练字。
他其实没有这方面的嗜好,好好练字也只不过是为了在外界传出一定的名气,好让别人在谈到他的时候可以说,陆总的兴致真不错,我们周末都是喝酒聊天,您就光顾着练字了。
前几年是陆家的鼎盛时期,很多人为了巴结陆自成,甚至还花过大价钱买过他的字。
胡碧柔起身挡在她跟前,她轻蔑的朝母女二人看了眼,“他在楼上有事,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和我说。”
黄娅茹同样的眼神对视过去,“恐怕这事你办不了。”
“呵,黄娅茹,你也不看看,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以为还是几年前”
“我没工夫和你扯淡,这事如果耽误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陆七几次想开口为黄娅茹说话,都被她给拦了下来,只能站在旁边忍受着胡碧柔的冷嘲热讽。
“一大早的,吵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啊。”陆舞站在楼梯口,她穿了件性感的红色睡袍,头发披散着,捂嘴打着哈欠。
胡碧柔看到女儿,故意拔高嗓音,“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起来了,子默说了,你现在怀孕得好好休息,天气这么冷,冻着孩子可怎么办。”
一边说这话,胡碧柔一边朝陆七母女看。
原本以为她们会气的吹胡子瞪眼,哪知两人平静得跟什么似的,完全出乎她的预料。
陆舞走下楼来,她和胡碧柔并肩而站,笑着道,“妈,你也怀孕了,一会儿爸看到你被人欺负,说不定也会发火的。”
“欺负”陆七实在难以忍受这对母女,“陆舞,你不要血口喷人,如果你不想婚礼上闹得太难堪,就给我让开。”
闻言,陆舞脸上的笑意蓦然僵住,那感受,就好像胸口被人重重一击,又不能喊出口。
即便百般不情愿,她也没办法,拉着胡碧柔给母女俩让了路。
等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胡碧柔小声开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有把柄在那对母女手上”
多好的机会啊,她胡碧柔忍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可以数落黄娅茹的这一天了。
陆舞脸色变了变,“就是前段时间,张晖提前出狱,他约我吃饭,被陆七那个贱人拍到了。”
“你说说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这下好了,我们好不容易”胡碧柔头痛不已。
“这能怨我么,当初如果不是张晖,我今天也成不了陆家大小姐,说起来,他坐牢都是因为我,如果我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妈,他不会放过我的。”
“你说的也是,不过这件事你得想办法解决,还有半个月就是婚礼了,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我知道。”陆舞想到这件事就心烦,“张晖他无非就是要钱,妈,你手头上宽裕吗”
这件事陆舞倒是好解决,她最担心的是肚子里的野种,要怎办
“你也总不能惯着他,我们家也不是家财万贯啊。”胡碧柔是担心,这种人要钱上瘾,到时候一次不给他就会翻脸。
陆舞一脸为难,“我有把柄在他手上,不给的话”
“先别说了,这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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