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棠棠愣了一下。
季言墨继续说:“对于陆濂,永远不需要手下留情。你比我更清楚他是怎样的人,不是说放过就会悔改的。或者在他眼中,只要是他想得到的,都是理所当然的。”
“又没人欠他的”陆棠棠嘀咕。
“很多人的想法是跟我们不一样的,不然就没那么多利益斗争了。棠棠,你想做什么勇敢去做,凡事都有我在呢。”季言墨笑着道。
当然,季言墨也不会告诉陆棠棠,他已经开始对陆濂在h国的势力动手了。
陆濂涉及黑白,根深蒂固,要扳倒他,也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医院。
陆濂被单独安排在一间病房里。
镇定剂的效果早已经过了,李蒙进来查看两遍,陆濂依旧闭着眼像睡着了那般一动不动。
知道陆濂的可怕,李蒙严禁除他之外的人进入病房。
但是病房外面,却有四个不苟言笑的大汉守着,可以说陆濂这个病房已经被完完全全控制起来。
李蒙第三次离开病房的时候,陆濂终于睁眼了。
他冷冷地看了眼病房里面的监控,又环顾了一周,而后露出讽刺的冷笑。
季言墨这个毛头小子也妄想控制住他简直笑话
陆濂掀开被子,走到窗户前望下去,十六楼的高度跳下去不死也残。
要走也不急于一时,他又回到病床那躺了上去。
陆濂摸摸自己的脸,阵阵痛意传来:陆棠棠这丫头下手可真够狠没关系,早晚会讨回来的,就先记着吧。毕竟是妹妹,让让又何妨呢不过,他是不是该谢谢她手下留情力气这么大没断他手脚
念及此,陆濂的脸色又渐渐阴冷下来。
他有意无意地抚了一下左手的尾戒,随后便安静地躺了下来。
入夜。
门外四个大汉依旧笔直地站着,警惕地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与此同时,漆黑的病房里,陆濂倏地睁开眸子。
他靠近窗户边上望下去,有辆闪着的灯的车子出现在医院边上的小道上。但是只停留了两分钟,便又开走了。
陆濂轻轻推开窗,扯下项链上的坠子。坠子上有个活动的小卡扣,陆濂将卡扣拿起来,拉出了一根直径2毫米的细线,他将细线在窗户上绑了一个结。紧接着从皮带的扣子上抽出一把特制的锋利匕首,花了两分钟,竟把防盗窗给割出了一个能容他身子过去的口。
陆濂回过头,对着监控器邪魅一笑,然后他试了试细线的结实程度,便跳上窗台,拿着坠子纵身一跳,不一会,人已经安全落地。
十六楼又怎么样没有能困住他的地方陆濂一脸轻蔑,只是可惜了这个坠子和线,那可是他花了大价钱特制的,承重能力可不一般。
算了,就当是送给陆棠棠当礼物了。
夜色茫茫,陆濂的身影很快在医院的花园里消失。
别墅书房。
季言墨似笑非笑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陆濂的逃跑没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打了个电话出去:“可以行动了。”
说完这五个字,季言墨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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