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而不会有人怀疑到她头上。
她在心里小小地笑了一下。
傅梨华却还不死心,她努力找寻着傅念君话中的漏‘洞’,她抬起脸,不驯地对傅渊道:
“三哥,你怎么不问问二姐,她那日去万寿观做什么,就有那么巧齐大郎也在那儿吗,他们分明就是去‘私’会的!”
傅渊脸黑了,声音也高了两分:“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是你长姐!”
‘私’会这样的‘混’账话是能说的吗?还当着陆成遥的面!
陆成遥咳了一声,不好意思地半转过身,余光却看到那位傅二娘子依然含笑静立,没有狼狈,没有急躁,莹白的脸仿佛在阳光下透明了一般
他收回眼光的一刹那,就听见傅念君的声音响起:
“四姐,当日齐大郎是会友,他身边两位友人你可知是谁?我眼拙,还是宣明道长告知,竟是两位贵人,东平郡王与寿‘春’郡王,齐大郎要与我‘私’会,会带着两位郡王吗?”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傅梨华,带着好笑的口‘吻’问出了这句话。
这傻孩子,为什么总是要给自己挖坑跳呢?
傅梨华彻底结巴了,“郡、郡王”
傅念君点点头,“你大可以去问万寿观的道童们,那日与齐大郎同行的两位郎君,可是唤作‘六郎’‘七郎’的。”
东平和寿‘春’两位郡王行六和行七,这是谁都知道的事。
“够了!”傅渊忍不住了,他冷冰冰的眼神让傅梨华脚底发寒,他一字一顿地说着:“不止二姐说的这些,四姐,我再告诉你一桩,天宁节当日齐大郎不慎落马摔到了头,这两日长公主已经寻遍了东京的好郎中,显然伤的不轻。”
傅梨华不由浑身发颤。
怎、怎么会
原来齐大郎也在那日受伤了。
她真的不知道啊!
傅渊的眼睛如寒冰般,“你如果想让你的杜郎好好的,就闭嘴别再说是齐大郎打了杜二郎这样的话,长公主的脾‘性’你也是知道的,她在追查齐大郎落马之事是否为意外,你嘴里这话让她听到了她会怎么想?”
傅念君笑了笑,听说长公主是很喜欢迁怒和株连那一套的。
“她会想是不是这个杜二郎存心报复。”傅念君替傅梨华回答了兄长的问题。
傅渊冷冷地“哼”了一声,是对着傅梨华:“她根本不会在乎自己的儿子究竟有没有打了杜淮,她只会认定是杜淮因为报复害了她的宝贝儿子。”
傅梨华的任‘性’也就只敢和傅念君叫板了,可长公主的任‘性’,那才是用权势威压让你百口莫辩地低头。
傅梨华双股打战
不能!绝对不能说杜郎和齐大郎有过节,不能说
在这个当口,长公主正缺这么一个有过节的人来转移怒火啊!
“所以,闭嘴。”
傅渊只吐出这四个字,再也不肯多说一句,转头就走了。
真是个蠢货,这样‘浪’费他的口舌!
陆成遥倒是走前还回头还望了一眼,傅念君正在出神,看起来有点‘迷’糊,他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