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她同傅念君却是一丘之貉!”
傅梨华冷笑。
不仅惦记着崔涵之,还敢惦记皇子,她怎么不和傅念君生作亲姐妹!
她觉得自己做她们的姐妹简直是耻辱,天大的耻辱。
“画像是谁画的?”
傅梨华问道。
丫头想了想,“夫人把大娘子身边的阿素里里外外都细细盘问了一遍,她‘交’代是找了和二娘子同一个画师画的,好像说二娘子也找人画过寿‘春’郡王哎,也不是画师,是曾与寿‘春’郡王有过几面之缘的一个落魄学子,阿素说的。”
傅梨华瞠目结舌,好个傅念君,这都有本事把人家带坏了。
而姚氏听那阿素跪在地上细细说这些时候,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什么都和傅念君扯得上关系?
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去把她叫来!”
她吩咐下去。
傅琨回来的时候,等候他的是意料之中的一屋子‘女’眷。
他大步坐到上首,只淡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吧。”
姚氏和金氏便七嘴八舌地把今天的事都说了一遍。
从赵家的文会开始,两个‘女’人说着说着,又不出人意外地当着傅琨的面吵了起来。
“大嫂!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们大姐儿怎么可能会想把四姐儿推下湖,四姐儿自己想害我们大姐儿,怎么反把话倒过来说”
“四弟妹!大姐儿如果不是意图推我们四姐儿,她又怎么会反击!”
两人接着又吵到不知廉耻这件事上。
“大嫂!随便什么东西放我们大姐儿房里就说是她的,栽赃陷害啊!”
“四弟妹!这是大姐儿自己的笔迹,什么栽赃陷害,她给傅家‘蒙’羞你还想包庇纵容?!”
“大嫂!”
“四弟妹!”
整个屋子里就听见她们你一声我一声,此起彼伏地吵得人头疼。
傅家可是很少那么热闹的。
傅琨蹙了蹙眉,“都住嘴!”
两人这才都安静下来。
傅琨看了一眼旁边一直闭目的宁老夫人:“姨娘,你怎么看?”
宁老夫人望了一眼傅琨,她多少是能了解他的想法的,只叹了一声说:“早早打住为妙。”
这老虔婆!
姚氏和金氏同时在心里喊道。
傅琨扬了扬手,吩咐左右:“去把她们两个都带过来。”
金氏先反应过来,忙说:“大伯,大姐儿受了惊,叫大嫂又吓了一吓,现在还没醒呢。”
姚氏也立刻道:“老爷,四姐儿因为推了姐姐内疚地很,同时又因为姐姐想害自己伤心,已哭了大半日,这才刚睡下。”
两个娘心里都暗道自己‘女’儿没用,怕是来了争不过对方,岂不是输了一程。
傅琨一挑眉,只一句话:“谁先醒过来,我就听谁一言。”
“大姐儿马上该醒了!”
“妾身这就去叫醒四姐儿。”
两个人又是互不相让地一瞪眼,都要抢占这个先机。
傅琨也觉得颇无奈,这两个‘女’人,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