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梨华本就是凉薄之人,待傅允华如今只是厌恶和愤恨,哪里还想着前头这么些年的姐妹之情。
“阿娘不说我也清楚,她不过是与傅念君一般不知廉耻、心思歹毒之人,我本不愿与她再往来了reads;。”
张氏在一边帮姚氏布菜,也问道:“夫人,大娘子的事,还要透些风声出去吗?”
姚氏立刻道:“不行,你去约束好下人,昨天的事一个都不许胡说,让我听到一点点不妥当的话,捏个罪名就把他们送官府去!”
张氏在心里嘀咕,这才一夜呢,主意就改了,看来确实是叫夫君给劝住了。
她面上奉承道:“正是,闹得两败俱伤也不好,大娘子有什么难听的,也带累了咱们四娘子的名声。”
可姚氏吩咐是这么吩咐,世上到底没有不透风的墙,依然有闲言碎语渐渐传出府去。
傅允华也知道轻重,忍受着金氏不断的谩骂,在屋里哭了好几日。
可是没有一个姐妹来看她,只有陆婉容送来了一些补‘药’,怕她落水受了寒。
姚氏这几日渐渐‘春’风得意起来,傅琨没有怪罪傅梨华,在她看来,是护着她们母‘女’的表现。
就如他无条件护着那个不着调的傅念君一样。
他到底还是看重她们的。
她去了姚家,将崔九郎的婚事托给了方老夫人,方老夫人当即就提供了个人选,是她亲姐姐的孙‘女’儿,姚氏的外甥‘女’儿。
“阿玲?”姚氏微愕,“怕是不成吧”
方老夫人自己就是市井出身,她的姐姐年轻时嫁了个纸钱铺的伙计,后来等到她嫁了姚安信,她姐姐沾了她的光自己开了一家纸钱铺。
这种做死人生意的,寻常富户都尚且会介意,崔家这样的望族,崔郎中又是官身,怎么能够!
方老夫人对她的表现很不满,“阿玲怎么了?她是你表嫂千娇万宠养大的老生‘女’儿,怎么配不上他们崔家了?你爹爹可是荣安侯,我们这样的‘门’第,怎得还不能给阿玲添光?”
姚氏在心里暗道,您这么大年纪连个诰命都没挣上,她这做‘女’儿都沾不到光,别说去荫蔽个亲戚了。
“到底是差得有些多了。”
姚氏还是想让她打消这个念头。
林家小‘门’小户,姨母和表兄表嫂都是市侩庸俗之人,没见过大世面,也没多少银钱,却一直巴望着让阿玲嫁个好人家,而阿玲不仅不好看,还自傲,寻常邻里那些平民从来瞧不上眼,一‘门’心思找个风雅的才子做夫君。
方老夫人哼道:“那个崔九郎,被人从衙‘门’里抬回去的,名声都臭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可告诉你啊,你别和阿玲说他那个事,阿玲那丫头,可是会瞧不上他的”
姚氏觉得头疼,可一时之间也确实没有合适的人选。
想想那崔九郎也确实让人恶心,她也懒得多‘操’心了,阿玲就阿玲吧,想那崔家也不敢多说什么。
“如此,阿娘就先去姨母家中探探消息,崔家蒋夫人那里,我再做安排。”
方老夫人高兴地直点头,崔家哟,就算是个不成器到极点的庶子,也不知能分多少家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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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傅爹的‘性’格,怎么说呢,封建士大夫很少能有里外一把抓的,蠢和糊涂算不上,就是不通庶务没心思管家,所以说要娶个好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