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呆若木‘鸡’,镇静自若地说下去:
“‘春’风楼认识吧?里头有位头牌娘子,我要你去寻她探个风声。”
说到探个风声,阿青终于有些回神了。
“去去去去妓馆探风声?”
从前傅念君常有任务让大牛带给他,不过是打听些街头巷尾的消息,可让他去妓馆里打听还真是骇人听闻。
“阿青,你不愿意吗?”
傅念君问道。
阿青听见她这一句,立刻站直了身子,收回了适才不恰当的震惊情绪。
真是的,都怪他想法太龌龊!
“我愿意,娘子让我去,我就去!”
“好。”傅念君笑笑,又让芳竹取出一袋钱来递给阿青。
“这里头有几张银票,由你塞给那官妓丝丝,剩下的零碎,你自进了‘门’就要赏人,别心疼。”
阿青掂了掂那沉甸甸的袋子,怎么会不心疼啊。
“具体的我让大牛大虎来教你,总之过几天过去,你不能‘露’怯。”
阿青傻傻地点点头。
芳竹忍不住和仪兰小声嘀咕:“大牛哥大虎哥还经常去逛窑子啊?”
仪兰也觉得奇怪:“不能吧,每日娘子安排下去的事那么多,他们哪有这闲工夫”
傅念君咳了一声,对两个不解人事的小丫头道:“有些事,男人懂,你们不明白。”
芳竹和仪兰投过来的眼神有些不敢苟同:
说得好像您也是男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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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后,经过大牛大虎特别训练的阿青,依旧作了傅念君准备的士子打扮,怀揣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忐忑地踏进了‘春’风楼的大‘门’。
这是他头一回见到如此金碧辉煌的地方,他甚至有些害怕地想往‘门’口退。
可是一想到傅念君,他又刹住了脚步。
娘子对他寄予厚望,自己怎么能来个妓馆还如此左右踟蹰的。
阿青整了整神‘色’,摆正姿态,学着那些不可一世的世人,用眼角睨着笑脸迎过来的鸨母。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用眼角看人,可真是够累的。
而此时傅念君正在‘春’风楼斜对‘门’的一处茶楼稍坐,等着阿青出来复命。
那官妓丝丝也算是东京城里名头比较响亮的一个,也常有些达官贵人来寻她,不过她‘性’情古怪,十个里倒有八个不肯接待的。
“娘子就这么肯定那个丝丝肯接阿青?阿青看起来呆呆的,他大概是一辈子都没进那样的地方”
傅念君抬眸看了看问话的芳竹,没有接话。
她当然有七八成把握,才会让阿青去。
这个丝丝的入幕之宾,有一个就是荀乐的儿子荀仲甫。
只是自去年八月后,荀仲甫就不再光顾‘春’风楼了,转而频繁去邀月楼的苏瓶儿处,这苏瓶儿在东京名声比丝丝大多了,也最受达官贵人喜爱。
荀仲甫为何突然就冷落了丝丝。
这里头是什么缘故,傅念君也猜到了一二。
听说八月到九月,一整个月丝丝都没接客。
如果真如傅念君所想,那这‘女’子还是个‘性’烈的,派阿青去这趟,必然不会无功而返。
除了阿青,她手底下也不是没人,只是思来想去,还是阿青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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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死了,伦家要写一点欢快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