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霍三辈子。只要她高兴就好。”
段氏真想拍他一巴掌,你高兴,老娘不高兴。要是嫁妆被她挥霍完了,那她还怎么要过来?
以前在云府,有老太君看着,她不敢明目张胆的索要,只让云倾华以送给妹妹礼物的名义揽入自己的库房里,前前后后加起来,值钱的也不过十几件而已。
云倾华都不把那十几件东西放在眼里。
她要不把云倾华的嫁妆骗过来,再过两三年,‘女’儿儿子都说亲了,她拿什么给‘女’儿做嫁妆啊!
她只是一州知府的嫡次‘女’,虽然她嫁给云珅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典仪,但能嫁到京城已经算是高嫁了。这几年云珅平步青云一跃龙‘门’,做到了礼部‘侍’郎的位置,她在京城的贵族圈里也总算‘露’了个脸。
可脸还没‘混’熟呢,又碰上了该死的丁忧。
她的嫁妆也就三十六抬,跟江氏两百八十八抬相比,连人家的零头都不上。
云家官居礼部‘侍’郎,也算高‘门’大户,这些年也置办了不少的产业。可那些都是公中的,又不是她一个人的。
江氏死后,老太君也没想过将江氏的嫁妆占为己有。还说什么江氏于云家有恩,就算落魄,也不轮不到占一个‘女’人嫁妆的道理。何况,江氏还有子‘女’在呢!
啊呸,装什么高风亮节。
谁不知道江氏祖上是商人发家,家里的钱多到用不完。云倾华这个礼部‘侍’郎的嫡长‘女’出嫁的时候,还不是巴巴的再送来。
段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岔开道:“老爷,要不要将倾华禁足?”
云珅觉得莫名其妙,干嘛要禁足?“好好的为什么要禁足?”
“老爷别误会,我也是为了倾华好,倾华毕竟年纪还小,如果还像上次那样冒冒失失冲撞了那位,那倾华岂还有命在?”
“可咱们也不能将她关一年啊!”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本就无辜受罪,还要平白被禁,云珅就觉得这事十分的不公平,也替自己的‘女’儿委屈。
可段氏说的也不无道理,如果下次再冲撞了那位,再打个五十鞭,倾华必死无疑。“这事,等我明早去过如意苑之后再决定吧!”
段氏也不好再说什么,又问起了另外一件事,“今年端定老侯爷和世子爷在平阳,老爷觉得这年该怎么过?都需要随哪些礼?”
如果是在京城也就算了,过年过节也轮不到一个‘侍’郎去给侯府过年,侯府恐怕连‘门’都不让进。
可现在不一样,平阳不大,端定侯应该很闲,又是同朝为官,侯府应该会让云府的人进去了吧!
云珅说道:“这事容我先想想吧,要随哪些礼,到时我列个清单来,你照着采买。”
“是。”段氏没有意义。云珅是做礼部工作的,在这方面自然比她懂得多。“老爷风尘疲惫,先沐浴更衣吧!”
“嗯。”他的确太累了。需要一个热水澡好好去去身上的浊气,于是迈步往浴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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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说三遍^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