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样子,于是惊恐地回过头,顿觉眼前一黑,两只‘毛’茸茸的小手温柔地揽住了他的后脑勺
老茶在暴揍紫发时已经预判好了方位。它从空中落下,不偏不倚地落向蓝发,从他眼前掠过的一刹那,它的两只前爪抱住蓝发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往下压,同时借力发力,以自己的膝盖迎击
“穿桥手”加“膝法”!
膝盖击中青发脸颊时,老茶也松开了手。
蓝发就像电视里的洗发水广告模特一样潇洒地从低处向高处一甩脑袋,整个身体都被这膝盖一击撞得离地而起,同时起飞的还有几颗大槽牙。他落地之后连续好几个后滚翻,滚出了店外,人事不省。
江山笑
烟雨遥
老茶借着双臂向下按蓝发脑袋的余势再次腾空而起,这次的目标是橙发。
除了张子安以外,店里还站着人只剩下三位了,分别是橙发、蓝发和金发。
张子安是店铺深处,比较昏暗,另外三人是在店‘门’口附近,稍微明亮一些,因此从张子安的角度是可以大致看到老茶的出手轨迹的。
他是一边看一边呲牙咧嘴吸凉气,都替那几位觉得疼啊!
老茶一出手,不是照脸打就是照着腹部打,哪软打哪儿,哪脆打哪儿,哪疼打哪儿。说好的打人不打脸呢?
他起初以为老茶是步兵,后来觉得是骑兵,现在一看,尼玛简直就是空军啊,各种腾跃各种飞,跟玩吊环的体‘操’运动员差不多!
再瞧菲娜,也是看得呆住了,吐着小舌头合不拢嘴。
果然是克己让人非我弱,存心守道任他狂!
老茶不怒则已,这一怒起来简直是尸横遍野血流飘杵
吊打一切不服啊!
再瞧星海,它对老茶的表现毫不惊异,百无聊赖地伸着懒腰。
淘‘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别慌!背靠背站到一起!”金发大声吼道!
金发果然是他们之中当头儿的,在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况下仍然保持着几分冷静。
其实他的心里也很慌,只是表面上强自保持镇定,在心里把青人那小子骂得狗血淋头,说好的没有危险宠物呢?他现在宁愿遭遇一只眼镜蛇或者蓝环章鱼,踏马的蓝环章鱼都没这么要命啊!
橙发和青发一听,赶紧向金发靠拢过去。
“金爷我想回家”橙发一边跑一边哭。
下一秒,他就哭不出声了,因为他的脖子被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卷住了。尾巴刚卷上来的时候是很软的,然而马上就变得像钢圈一样坚硬。
橙发睁大眼睛,嘴巴大张,想要呼吸,但是新鲜空气却怎么也进入不了他的肺里。他扔掉手里的甩棍,拼命想把脖子上的钢圈拉开。
老茶从他脑后竖起一掌劈在他的后脖颈上,然后松开尾巴,对着软瘫下去的橙发后背又踹了一脚,直接把他踹到店外。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青发已经顾及不到兄弟义气和面子了,撒跑就往外跑,一边挥手一边哭喊:“救命啊!快报警啊!这里踏马的要出人命啦!”
喊也没用啊,手机信号都被他们给阻断了。
金发一看也急了,“真踏马废物!怂包!”
这种时候最要命的就是分散突围,如果两人背靠背合力迎敌的话也许还能撑一会儿。不过他们这些人本来就是一帮乌合之众,顺风顺水的时候无话可说,一旦遇上硬茬子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眼看青发就要逃出店‘门’了,只差那么一步。
老茶从空中落下,黄澄澄的双眼与他四目‘交’汇,彼此都能看到自己在对方瞳孔里的倒影。青发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撞鬼一样,不仅是头发,连脸都吓成青的了。
“正身正撑‘腿’”!
老茶凌空飞起一脚,由下至上,结结实实踢在青发的下巴上。
青发的视野一下子由前方变成了天‘花’板,两眼发直,直往上翻白眼。他的身子像醉汉般打了几个转儿,滚到了店外,跟另外几个哥们儿作伴去了。
店‘门’口收银台的椅子刚才已经被踹翻了,四脚朝天倒在地上。
老茶轻飘飘地落在其中一条椅子‘腿’上,金‘鸡’独立,好整以暇地面对仅剩的金发。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张子安一看就剩一个了,立刻也嚣张起来。
“喝啊!放马过来!”
他比划出一记白鹤晾翅!
金发一见六个哥们儿全是真真正正的扑街了,立刻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把手里的双节棍一扔,“我投降!”
张子安大失所望,“真踏马没出息!本大爷还没出手呢!”
菲娜:“”
老茶:“”
星海高兴地说道:“子安好厉害!”
张子安泪奔!果然还是星海可爱啊!
金发见风使舵,讨饶道:“哥们儿,我也是帮人跑‘腿’的,看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次吧?啊,对,你的钱”
他从左兜、右兜、内兜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堆皱巴巴的钞票,从一块的到一百的都有,全都堆在了地上,讪笑着说:“不好意思啊,钱‘花’掉了一些,不过你放心,哥们儿肯定给你补上,一分钱都差不了你的!”
老茶开口道:“擒贼擒王。问问他是谁主使的?”
张子安暂停了bgm,问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说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金发为难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老茶,“这行有行规哥们儿你就别”
老茶一甩马褂的下摆,金发立刻改口道:“是青人!”
张子安一愣,这什么怪名字?
他追问:“什么青人红人?”
金发既然已经透了口风,干脆也就全说出来了,“是青人巷的青人我们不知道那个人的真名,大家都叫他青人。”
张子安看了一眼老茶,见它没有表示,就自作主张地追问下去,“青人到底是谁?干什么的?”
金发哀求道:“不是我不说,是我真不知道啊!青人在青人巷开了间青人咨询事务所。他从外面接生意,然后再把生意‘交’给我们做”
靠!青人在青人巷开了间青人咨询事务所这尼玛绕口令啊?
张子安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就是生意?”
金发干咳一声,“这个嘛”
老茶微微点头,“可以了,他已经没用了。”
张子安指着店外说:“滚吧。”
金发大喜,没想到自己居然能站着离开,当下拔‘腿’就跑。
可惜,他刚跑到‘门’口,老茶从后面飞扑而至,双足踹在他的膝窝上。
啪!
金发立刻跪在了人行道的石板上,膝盖很快就得一片青紫。
还不等他惨叫出声,老茶一个手刀劈在他的后颈。
又扑街一位!
七位彩虹战士团灭于此!
老茶悠哉地回到店里,坐回它的电热毯上,低头抿了一口茶。
“好茶!温度正好!”
没想到金发的抗打击能力还‘挺’强,挨了老茶一手刀居然只是眩晕状态,没昏过去。
张子安一见有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他颠颠地跑过去蹲下来,把右手中指在嘴里呵了呵气,然后一脑瓜崩儿弹在金发的脑‘门’上。
金发两眼一翻,真正地昏‘迷’过去了。
张子安甩了甩手,“好硬的脑袋。”
他站起来,随意扫视一眼,立刻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茶老爷子,说好的不装‘逼’呢?您怎么一装就装个大的啊!
七位彩虹战士的身体瘫软在地上,正好在店‘门’口摆出两个字“仁”和“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