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水,没错。理查德觉得这间店铺里的水太深,黑白猫神出鬼没,金‘色’猫喜怒无常,茶‘色’老猫摘叶飞‘花’伤鸟暴菊似乎哪个它都惹不起,唯独那个人类还算是能够正常‘交’流。
张子安正在每天早上的例行打扫店铺,他知道解语鸟在四处蹦哒,撩拨这个撩拨那个,只当不知道,反正它折腾不起什么风‘浪’来。世间未闻鸟解语,皆因不解其中意?所以它并不是简单的鹦鹉学舌,而是真正的能解其中意?
扑噜噜!
理查德拍打着翅膀落在张子安面前,“嘎嘎!杰夫,感觉咱们两个还是更投缘啊!”
张子安没好气儿说:“谁跟你投缘?另外,我刚扫的地,你别整天掉羽‘毛’行不行啊!”
“别这样小气嘛!小气的人是找不到‘女’朋友滴!本大爷是说真正的‘女’朋友!”
“真的?”张子安停下动作,拄着拖把,怀疑地盯着它。
“当然喽,放心吧,包在本大爷身上。”理查德自信地拍拍‘胸’脯,“说说,你对‘女’朋友有什么要求?”
张子安掰着手指头,逐条数道:“一,长得要漂亮;二,身材要好,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三,声音要好听;四,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五,温柔体贴,听我的话;六,要有钱,能包养我最好”
“等下!”理查德抬起一支翅膀阻止他说下去,“咱们还是讨论一下男朋友的事吧!”
张子安:“”
理查德拍了拍翅膀给自己扇风冷静冷静,眼神里充满怜悯地说:“本大爷已经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女’朋友了,再这么下去到了本世纪末也不可能有。遇到本大爷算是你的福气,只要你伺候好了本大爷,包你三天不对,包你三个月内脱单!”
“我可是听见你说三天了。”张子安指出。
理查德使劲摇头,纠正道:“对一般患者,三天足够,不过鉴于你已经病入膏肓,三个月能脱单就算不错了。”
“算了,反正单身这么多年了,三天和三个月也没区别。”张子安当然不信它信口雌黄的鬼话,耸了耸肩继续打扫。
“那个亲爱的杰夫,”理查德拍着翅膀落在张子安的肩膀上,“看在咱们感情这么好的份上,给本大爷准备些水和吃的如何?”
张子安盯着它说:“我警告你啊,可别在我肩膀上拉屎,否则以后你就吃自己的屎活着吧。”
“怎么会?本大爷可是文明人!”理查德信誓旦旦地说道。
张子安也没打算把它饿死渴死,随便拿了一支碟子,把烧水壶里的凉白开给它倒进碟子里,“给你,喝吧。”
理查德早就渴得不行了,马上从他的肩头跳下,将脑袋扎里碟子里喝水。
近距离观察,它是一只体型硕大的鹦鹉,身长从头到尾羽将近40厘米,‘胸’前的羽‘毛’有些凌‘乱’,应该是它时常掻啄的缘故。之前没有注意,此时张子安才发现它有一簇红‘色’的尾羽隐藏于全身银灰‘色’的羽‘毛’之下。
理查德几乎一口气把碟子里的水喝完了,甩甩嘴上的水珠,回头望了张子安一眼,立刻压低尾羽,“流氓!”
靠!你以为我在看哪儿?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对一只公鹦鹉耍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