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马纵横一惊,感觉到马腾的怒火,身体不由自主地就是跪下。马腾冷峻着脸,扯声就骂:“上回你与他人赌命,我已叮嘱过你,不得儿戏!!你今日竟敢再犯,看来是把为父的话当做是耳边风了!!”
在马腾的咆哮、喝叱里,除了怒火外,此时马纵横却又感觉到一丝关切,不由心中有愧,低头道:“孩儿知错!”
“哼!!你都是快成家的是人了,怎还这般不懂事,你可知你肩上背负之重!?但若你有万一,谁能承担!!?”马腾丝毫不给马纵横颜面,扯声又骂。众人见了,都不敢求情。这反而令站在一旁的庞德不知如何是好。
挑事的明明是他,输了的,也是他,可此下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却是赢了的马纵横。
“太守大人,我!”庞德刚是张嘴,马腾怒目一瞪,喝声就骂:“你给我住嘴!!可知在军中以下犯上,故意滋事,私自决斗,就凭这几条罪状,我就可以把你拖出去斩了!!”
庞德闻言大惊失色,似乎这才知道犯事之重。在旁听着的庞明,摇头长叹,却无颜面替庞德求情。庞柔忙出跪下,急道:“太守大人,我弟全是为我出头,当日是我解说不当,引起误会!!太守大人要如何惩罚,我都心甘情愿,绝无怨言!!”
“不!!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的过错,由我承担便是,与我哥哥无关!!”
庞德急也跪下,大声喝道。
“好!你俩兄弟情深,但我身为一郡之主,焉能让你俩藐视法度!!来人呐!!”马腾一拍奏案,忿然而起。庞明听话,面色勃然大变,也坐不下,正欲起身求饶。
“爹!!当初孩儿之所以能奇袭冀城得手,庞凌云功不可没,如今冀城刚稳,你却重罚有功之士,实乃不妥!!其弟庞德虽是鲁莽,却也情有可原,还请爹从轻发落,孩儿愿一并受罚!!”马纵横眼神赫赫,声音洪亮。话音一落,庞明、胡车儿、姜冏、张横等人一起跪下,齐声求道:“还请太守大人从轻发落,我等愿一并受罚!!”
“反了!!都给我反了!!好!!你等竟愿一并受罪,那就各打三十军棍!!以儆效尤!!”马腾更是怒不可遏纵声大骂。庞柔、庞德面色陡变,都恐庞明年迈难熬这三十军棍,正想领替时。
“爹!庞公年迈,其余人更与此事无关,孩儿愿意顶替!!”马纵横不假思索,即刻说道。马腾眼睛一瞪,气得连吐大气,急声就骂:“好一个逆子!!你愿顶替多少,就顶替多少!!都给我拖出去行刑!!谁敢手下留情,我就斩了他的狗头!!!”
马纵横面不改容,遂是站起,不容置疑地向庞明说道:“庞公你先回去,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主公这!”
“回去!!”马纵横冷声一喝,庞明摇头叹气,遂是起身。这时,数十个护卫走了进来,马纵横刚把眼神望向胡车儿等人。胡车儿不等他张口,就道:“庞公老迈,我可不是老人家,竟然有话在先,若要让你顶替,这张脸往哪里挂!”
胡车儿话一说完,众人纷纷说是。庞德望向马纵横的眼神里更多了几分异色。
于是,马纵横被狠狠打了四十军棍,本来加上庞明的总数六十。但那行刑的人,却告诉马纵横庞德自领了十棍,胡车儿也领了十棍。可别看这三十军棍,就算是身体健硕的大汉也难熬得过去。庞柔身体瘦弱,硬是熬了三十军棍,就昏死过去。张横、姜冏两人也被打得快去了半条人命,两人本都想顶替一些,不过因为两人行刑的过程稍慢一些,等他们打完,马纵横、庞德、胡车儿仨刚好打完。
着着实实地熬了这四十军棍,马纵横可被打得皮开肉烂,屁股开花,走动也难。马纵横不禁想在历史上赤壁之战时,东吴老将黄盖足足被周瑜下令打了足足一百杀威棍,直接被打得卧床不起。也不知这历史上有无误处,这一百杀威棍真是着着实实地打下去,恐怕就算是他也要被打去半条人命!
马纵横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半趴在床榻上,胡思乱想。忽然,房门打开,北宫凤轻灵地走了进来,马纵横却是想得入神,并无发现。
可知,这时他脱了一半的裤子,正让臀部上的伤口透气,然后再去敷药。北宫凤走近一看,见他大半个屁股都被打得红肿,竟是没良心地笑了起来。
“咯咯好嘛,家公大人也够心狠的。这要是亲儿子屁股打烂了,三日后谁来成亲啊?”
“哇!”马纵横想事正是入神,忽然听到北宫凤的声音,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脱了裤子,惊呼大叫一声,老爷们也不禁羞红了脸。
“咯咯!大老爷们害什么臊嘛。来,老娘替你涂药。”北宫凤一如既往地表现出女流氓的本色。这婚还没结,若失了面子,这日后要制服这女流氓那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