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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叫头领!!”牛强一听,顿时大怒,喝声骂道。那汉子也知犯错,连忙求饶。牛强旋即才望向对岸,果然一看就认出身材魁梧的胡车儿。
“嘿嘿,那些车架定就是文秀那老不死的家当,弟兄们,听我号令,杀过去对岸!!”牛皋眼睛一亮,遂是高举手中斩马刀。一声喝起,周边的贼子纷纷呼应,先是数十个人争先恐后,朝着对岸杀去。
“赤魁听令,等这些马贼一杀上岸上立刻发起冲锋!!”胡车儿临危不乱,纵声喝道,那二十个赤魁将士齐声喝起。
说时迟那时快,已有七、八个贼子冲上了岸边。胡车儿大喝一声,飞马就起,先是迎住一个贼子,提刀就砍,那贼子刚是上岸,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胡车儿一刀劈飞半个头颅。紧接着赤魁将士纷纷杀到,将上岸的贼子一一杀落马下。瞬间把小溪染红了起来。
剩下好几个贼子,看自己的同伙瞬间没了大半,吓得无不变色。
“别怕他们!!!就不过二十多个人罢了,全都给我杀上去!!”牛强看得眼切,嘶声大吼。于是,贼子纷纷高喊,奔马冲杀。胡车儿和赤魁却摆开阵势,以小溪作为缓冲,等到贼子一上岸,拥起就杀,就这一阵间,贼子死伤愈来愈多。牛强却也不敢大意,又分两支小队,望两边偷袭。胡车儿反应也快,自己带着几个身手了得的将士守住正中阵地,再命两个将士各领一队队伍拦截。
“哈哈哈哈!!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想要爷爷的性命,简直是痴心妄想!!”只见满脸血迹的胡车儿,仰天长啸,竟是越杀越是兴奋,连是乱砍飞撞,把贼子都逼入了小溪里面。
胡车儿一众人的绝地反击,却是激起了不少护卫的士气,纷纷各提兵刃前去拼命。局势越来越是混乱,那些商人也趁机成群渡河,各拿兵刃护身。几个赤魁将士教那些商人都退到后面,守住两翼,然后纷纷领兵回来助援胡车儿。
“哼,看来要杀死这些人还要费上一番功夫。”一个面白无须莫约三十岁出头的太监冷声哼道,旋即连声发令,瞬即在他周围的贼子纷纷聚集,迅速摆开骑阵。
“那些鼠辈占据对岸,有小溪作为掩护,若不能一举破之,恐怕我们也只能撤兵退去,回去后,若是那位大人发起火来,小的可担当不起这杀头的大罪。头领,还请你指挥你的手下先做冲锋。”那白脸太监笑盈盈地向牛强说道。牛强明知这太监是教他的部署送死,却不敢违抗,忙是应道:“公公高谋!”
答毕,牛强便是纵马而起,嘶声大喝,在前方聚集麾下部署。另一边,满是尸体对岸上,胡车儿眼见马贼开始聚集起来,不由面色一变,呐呐而道:“这些贼子竟还会列阵,看来绝非等闲之辈!”
这时,一员赤魁将士策马赶来,指着对边的一个正是指挥的贼人头领叫道:“胡将军,你看那不是牛强那奸贼耶!?”
胡车儿一听,顿时瞪大了眼,定眼一望,忽然咬牙切齿地吼了起来:“牛强你这奸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伪装成马贼,打劫商队,虐杀百姓,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正是指挥的牛强一听,瞬间面色剧变,急扯声叫道:“都给拼命厮杀,否则此事若是传回洛阳,我等恐怕都是凶多吉少!!”
牛强喝声一起,他那数十个麾下似乎也知其中利害,纷纷扯声高喝,举起兵器,策马望小溪里冲去。胡车儿看得眼切,急教一众赤魁将士准备。待牛强麾下踏过小溪杀来,胡车儿为首当冲,驰马迎上,一众赤魁将士也一齐相拥,正是杀得激烈时,又是一阵蹄声骤起,在后方的商人纷纷急声叫起。
原来却是那白脸太监,在牛强麾下发起冲锋后的不久,也发起了号令,两列骑兵先是奔马杀出,迅速踏过小溪,眼看前方人丛密集,却毫不顾忌,猛冲乱撞,顿时间一片人仰马翻。人丛好几处都被杀破,胡车儿正在乱军之中,眼看数个贼兵突杀而去,忙转后欲杀,哪知又有贼兵突杀来到,刹时就被缠住。胡车儿一个不慎,坐下马匹被贼兵砍中,随即摔落马下。
“让开,让开!!让老子杀了他!!”牛强麾下一个将士,策马赶来,面色凶横,手中斩马刀奋然挥下,胡车儿急望旁边一滚,反应也是极快,抬刀砍去,断了其中一只马腿,那贼子无备,顿时摔落地上,被另外一个冲上的贼子坐骑,活活踩死。
混乱之间,已有十几个贼兵杀入到了后面的商人里,而由白脸太监指挥的贼兵还在成列成列地发起突袭。胡车儿和一众赤魁将士毕竟人少,在贼兵连番冲势之下,难以抵挡,已各被冲开,只能独自作战,情势岌岌可危。
牛强和白脸太监已看得咧开笑容,以为必胜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