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后,马纵横早早洗漱后,在后院沉思了一阵,也想不到什么东西出来,遂觉一阵困意袭来,便想着上床榻睡觉。来到门前时,马纵横却见房间里的灯火不知何时熄灭了,不由有些怪异,遂是多了几分提备,然后打开了门。
哪知门刚一打开,一阵杀气涌起,寒光陡现,马纵横眼睛一瞪,身体急转,避开寒光刹那,寒光却又急转。还好马纵横也知来袭之人身手不凡,早有准备,挪身避过,昏暗中隐约看到一道曼妙的身影,提剑又刺了过来。
蓦然,剑光陡止。却不知何时多处了几分莹莹翠色。只见马纵横手中不知何时掏出了一根翡翠牡丹玉簪。
“姑娘,这可是你母亲的遗物?”马纵横面色一肃,然后把玉簪递给了昏暗中的女子。
那刺杀马纵横的女子,正是王莺。
王莺一见那根翡翠牡丹玉簪,响起亡母,先是有些失神,反应过来后忙把翡翠牡丹玉簪夺到手中,细细观摩。忽然,灯火一亮,王莺下意识地向后一退,却见马纵横笑道:“其实当日我见你要强抢,心里不忿,便故意说给了醉仙楼的女子。若有得罪,还望姑娘莫怪。如今物归原主,还请姑娘莫要再惦记着马某人的性命了。”
话说王莺听说自家亡母的遗物落在风流之地的女子手上,几乎是万念俱灰,又因这些日子一直在密谋要事,根本没有空闲的功夫去查个明白,再加上大事在即,也不能引起骚乱。
只不过,马纵横当夜不但对她出言不逊,还占尽她的便宜,自不用说他犯下的弥天大罪。王莺一直耿耿于怀,越想越是气愤,这不,今夜刚一闲下来,便到马纵横的房间里要寻他复仇。
说也奇怪,王莺明知并非马纵横敌手,而且一旦马纵横把事情闹大,那引起的骚乱岂不更大。但王莺却又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这里。
也不知是王莺恨得马纵横极深,还是另有因由。
这下,马纵横忽然把事情一解释清楚,王莺也不知是恼是喜,就眼瞪瞪地望着马纵横。
“呵呵,姑娘有着沉鱼落雁之貌,如此瞪着马某,可令马某受宠若惊呢。正好我今夜正是心烦,要不姑娘坐下来,你我促膝长谈?”马纵横一边说着,一边还自己做了下来。
王莺听马纵横又调戏自己,那清冷高傲的神情里竟多了几分羞涩之色,一时间如同冰山融化,马纵横看得是赏心悦目,心情大好。
“你这登徒浪子!谁要和你促膝长谈!?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王莺不知要掩饰什么,急急就骂。
马纵横淡淡一笑道:“那夜若非姑娘要取马某性命,马某又岂会得罪?莫非姑娘还要马某伸着脖子给你杀啊?”
王莺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心头一阵慌乱,陡然觉得有两道炙热的目光望来,却见马纵横强烈的眼神,宛如要把自己看个一览无遗似的。
“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了!!”王莺一瞪眼,装着几分凶恶的说道,倒是显得可爱调皮。
马纵横没想到这个素来冷傲的美人竟也有如此一面,哈哈笑道:“如此绝色美人,若不看多几眼,岂对得住自己?就算美人要挖,我也心甘情愿!”
“你!你!!”王莺气得咬咬牙,本就想立刻离开,忽然却又想到自己若是离去,以后却又不知道以什么借口相见。这想法一起,王莺顿时心头一揪,咬起了嘴唇。
马纵横却不知王莺心中所想,笑容可掬地问道:“所谓不打不相识。你我竟然冰释前嫌,也算是朋友,姑娘可否告诉我,你的姓名?”
“哼,我平生最恨就是你这种朝三暮四,拈花惹草的负心人!家中明明已有两位妻子,却还敢如此肆无忌惮地甩流氓,真是无耻极了!”王莺听话,面色忽然一寒,带着几分鄙夷地望着马纵横。
“我对家里两位夫人却是赤心一片,就算身在远方,此心依旧,问心无愧。”马纵横还是一脸笑容,说得斩钉截铁。
“哼!无耻!!”王莺听得心头一怒,径直就朝窗边走去。刚过马纵横身旁,却听他说道:“王莺姑娘,别来无恙。不知你和史阿将军有何干系呢?”
王莺一听,刹时娇容失色,猛地再次拔剑,转身就刺。马纵横听得剑鸣震动,挪身斜移,手一抬,哐当一声,再次用双指夹住了王莺的剑刃。
“诶,果然是你们。”马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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