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吃早饭咯!弟兄们可都晨练完了,晚了,可不等你!!”
“老胡,你小声一些,别吵着了主公,你忘了主公和!!”
庞德的声音截然而止,听他哇哇在叫,好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巴。王莺的手早就被吓得缩了回去,马纵横忽一弹起,正见一脸羞红缩到角落里的王莺,忙擦了一把眼屎,眨了一把眼后,刚想说话,或者是他脸上的笑容太过猥琐,被王莺下意识地一脚踹得翻倒在地,发出一阵惨叫声。
少时,马纵横一手端着一大碗白粥,另一手抓着几个干饼,斜着身子撞开了门,见了王莺笑道:“你放心,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心腹弟兄,而且知道你在的就那几个。平时不会有人进来我的房间,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养伤,待会我会交代一下。”
马纵横一边说着,一边已把白粥和干饼放到桌子上,又徐徐而道:“粥要趁热吃,干饼你待会饿了可以吃。如果不够我再替你拿。待会家里的弟兄都要随我到东门把守,家里就你一个人,你可以随意走动,全当自己家就是了!”
王莺心头涟漪不断,听着马纵横的吩咐,心里温暖极了,罕有地向马纵横乖巧地点了点头,露出笑容道:“我知道了。”
“呵呵,你笑起来真是好看极了。”马纵横见王莺如冰山融化,露出灿烂的笑容,也真挚地笑了起来。王莺听了,却是害羞,忙低下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怯怯问道:“真的?”
“简直如天女下凡。”马纵横带着几分夸张语气地说道,惹得王莺噗嗤一笑。
“现在就更像了。”马纵横见王莺心情转好,自己也是欢喜,毕竟王莺昨夜哭得那般厉害,马纵横能感觉到她这些年来一直憋了许多委屈,刚才还一直担心。如今见到她能真心地露出笑容,自也放心不少。
王莺听话,白了他一眼,立刻板着面色道:“你这花心的臭流氓,快出去吧,省得在这里碍事。”
马纵横听了,却不生气,哈哈一笑,便转身离开。就在他踏出门槛那时,背后幽幽传来道:“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
“好!”马纵横回首,两人目光交融,面对而笑。旋即马纵横转回头,离开了房间,王莺默默地看着马纵横离去,心里如吃了蜜枣般甜。
却说,这日是马纵横正式上任。烈日之下,只见马纵横骑着赤乌宝马,一身亮丽铠甲,威风堂堂。
一干将领无不敢有怠慢,早就列好队伍。却说这些日子可把庞德、胡车儿等人闷出个鸟来,当下自是精神奕奕,兴奋无比,骑着马在周围瞰视兵士的仪容。
洛阳东门外,数十里正是天下闻名的第一大关,虎牢关也。也正因有雄关作为屏障,在没有战乱的时候,东门的兵力一直就维持在两千人左右。
为了能够更快的整编军队,马纵横把二十多个赤魁的弟兄都编入军队里面。当然,马纵横也不敢一来就大刀阔斧地安插心腹,这二十多个赤魁弟兄各为军中的小队长,职务都不算高,不过却分插在各部,这样一来,马纵横就能监视起整支部队。
马纵横骑着马,迅速检阅完毕,见军队风气不佳,兵士精神衰弱,先是大发雷霆,喝叱众人一番。旋即便向庞德、胡车儿、文聘等将各发号令,教三人各领部队,开始操练。每日每支部队两个时辰,轮番在城外操练,另外的部队则把守城池,等待替换。半月之后,检验成果,若不合格,严惩不贷。
庞德、胡车儿、文聘三将听令,纷纷领命,不敢怠慢,立即扯起嗓子吼起,各放号令。
被逼也好,因为惧怕而发也好,有心努力表现也好,随着庞德、胡车儿、文聘等将令声起伏,一阵阵嘶吼声轰然回应起来,震得天地如在摇晃。少时,胡车儿和文聘各让麾下将领领队各回岗口,开始日常职务。庞德则领着自军部队,在城外开始操练起来。许多百姓纷纷来看,见城外的兵士竟在操练,无不诧异。
马纵横看了一阵后,便领着斥侯部队里的二百骑兵,望城外赶去,一边视察周围地势,一边查看这些骑兵的素质。
对于守城来说,斥候的素质那是至关重要的。马纵横正好也有心熟悉周围地势,于是带着这二百骑兵,把方圆数十里的山林平地,险要之处都巡逻一遍,回到城下时,已过去了大半日,一众斥候各个疲惫不堪,其中还有半数人没有追的上队伍。
“从明日起,尔等每日随我照刚才的行程,巡逻一遍,谁若是脱队,便再巡逻一遍,谁敢怠慢,就别怪我不客气!!”马纵横一瞪眼,怒声喝叱。此言一出,那些正赶回来的斥候,各个吓得面色,有几个还差点从马上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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