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先去烧毁辎重!!”张济麾下一员将士正见不远处的辎重队伍,立马疾声大喝,正欲率众杀去。陡然,只见一员年轻将士威风堂堂,手提一柄云纹虎啸枪,引兵奔飞杀来,威猛无比,一众兵士都抵挡不住。
“哪来的小辈,速速就擒!!!”张济麾下那员将士,发出一声咆哮,眼睛瞪大,提起手中大刀,便往那年轻将士杀了过去。于此同时,张济麾下另外一个将领却也知烧毁辎重的重要,趁机引兵驰杀而去。
“胡车儿在此,谁敢来犯!!?”
蓦然,一声震天喝响暴起,只见辎重队伍前,有莫约数百兵众,为首一员将士,魁梧雄壮,手提一对镔铁怒兽锤,尤为骇人。
恐怖的吼声,犹如猛兽示警的咆哮,仿佛这些人胆敢踏入他的地盘,将要被咬个粉身碎骨!
刹时,张济军的兵士无不胆怯,不敢前进。为首将领虽也是心惊胆跳,却知当下怠慢不得,一旦敌方兵众稳住阵脚,纷纷来救,兼之自军大部分的军队都被挡在山口,自军必败无疑。于是那将一瞪眼,壮着胆子吼道:“不必害怕,随我杀上!!”
吼声一止,那将士便是为首当冲地奔杀过去。胡车儿也大喝一声,犹如一头匍匐而动的猛兽猝然飞动起来,那恐怖的吼声,震耳欲聋。那将士只觉一股不知何来的压力沉沉地压在自己周身,使得自己如同负重百斤,反应过来时,那猛汉子已杀到自己面前,急把手中长矛抬起,望其胸膛便刺。
“碎!!!”比起那动作猝然变得缓慢的将领,胡车儿的动作却是雷厉无比,一锤猛然砸落,整支长矛顿时爆裂大半,那将士看得目瞪口呆,猛烈的力劲震得他手臂发抖,整个人暴退几步。
“将军小心!!!”于此同时,那正往杀去的张济军兵士齐齐疾呼起来。那将士急一抬头,顿觉右边脸额传来一阵狂烈的剧痛。
‘啪’的一声,一颗头颅被生生地打得爆开。胡车儿一锤扫过,漫天的血肉洒落一地。浴血的胡车儿更添凶煞,只见他露出一张狰狞的脸,怒声叫道:“谁还敢与我厮杀!!?”
吼声一起,那些人数更占上风的张济军兵士却都齐齐后退,无一敢向前厮杀。
另一边,却说张济军一个将领,正遇上一位年轻将士引兵来截。两军随即混杀一起,眼见那年轻将士身陷重围,却如猛虎入狼群,手中云纹虎啸枪飞转急刺,一阵间已杀死了数十人。
“可恶!!!吴侃那里怎么还没动静!!?这小辈如此生猛,恐怕难以抵挡多久!!”张济麾下这叫陈讽的将士此下脸色黑沉无比,正是在心中暗道。
蓦然,只见人丛连翻倒后,那年轻将士带着数十人突入杀来。陈讽顿时面色一恶,他多年征战沙场,很清楚在这个时候,唯有拼死搏命,才能稳住大局,否则一旦心怯,便将有全军溃败的危险。
“众将士听令,敌将已入我军腹地,围上厮杀,但凡将其杀死者,必有重赏!!”陈讽毕竟是个沙场老将,知道如何鼓舞士气,从而力挽狂澜。这不,随着他吼声一起,四周本是胆怯的兵众立刻变得精神百倍,纷纷扯声怒喝,奔杀而去。
“不必慌张!!只要杀得敌首,其军必将溃散!!众人护我左右,随我冲突!!!”那威猛的年轻将士,正是文聘也。此时文聘也鼓舞士气,而且似乎极具威严,一声吼出,就那数十人竟然爆发出轰天般的喝响,气势如虹。于是,只见一众兵士护在文聘左右,文聘为首当冲,径直朝着陈讽杀去。刹时,两方交锋,包围着文聘这一部分人的张济军不断猛攻强突,文聘麾下兵士拼死奋战,死死抵挡。场面一时甚为激烈,只见文聘麾下兵士在张济军狂攻之下,死伤愈多,但许多人分明受了重伤,却还强忍着一口气,拼死应战。与此同时,文聘却已赫然突入人丛之内,如同一头暴走的猛虎,手中云纹虎啸枪舞得密不透风,硬是杀开一片空地,见得前方的陈讽,扯声吼道:“你这懦夫,可敢与我一战!!!?”
“小儿你莫得瑟,老子这就来取你头颅!!众人听令,一起杀了他!!”陈讽眼看四周,见文聘周围围着的都是自己的人,占着人多,胆气一起,便是率众扑杀过去。文聘双眸精光一盛,身体骤飞动起。只见四周兵众正是奔跑扑来,但比起文聘的速度却是不值一提。
“好快!!!”陈讽眼看已然冲到眼前的文聘,心头陡跳,急欲提刀砍下,但却看眼前快影一道,随即一股强烈的痛楚迸发,就像是自己的身体被穿透了似的。
“哇!!!”陈讽满脸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一口血喷出,俯低头望着插入自己体内的云纹虎啸枪。文聘面寒冷酷,猛地一拨枪头,洒飞一片热血,许多兵士被扑到,好几个吓得摔倒在地,一阵惨叫乱喊。
“尔等统将已被我文仲业杀矣!!谁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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