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军兵马快要抵挡不住,张济当即立断,急命后军撤走,欲要退回寨内。张济令声一下,后方兵众立马慌乱而逃,前方正是压住恐惧厮杀的兵士见状,也是战意全无,连忙逃去。马纵横见状,见正是时机,立马率兵大举强攻扑上。胡轸逃脱不及,被追上的胡车儿一锤打翻落马,几个兵士赶上,迅速将其擒之。另外马纵横和庞德纷纷引兵突上山寨。张济率领残兵急回营内,见马纵横军气势如虹,心知营寨难保,便命兵士烧毁营地,护着重伤的张绣望北面的另一条山道逃去了。
却说,待马纵横率兵杀到山寨时,已然是黄昏时候,却见营地内火光冲天,帐篷、辎重都被烈火覆盖。
“哼,被这张家叔侄逃去了!”马纵横面色一寒,心中却也对张济、张绣这对叔侄颇为忌惮。由其是这张绣,如今虽是年幼,但却非池中之物。在历史中,他可是曾经击败过巨枭曹操的军阀。而据古史中,就曾描述过,暮年的曹操说过,其一生中最为惨痛的败战有二。其一就是赤壁之战,令他百万雄军一夜间灰飞烟灭。其二便是宛城之战,他不但折损了一生最爱的猛将典韦,更有他的大儿子曹昂,还有他的侄儿曹安民。
而主导着这宛城之战的正是—张绣!
却说就在马纵横屡破胡轸、张济两军之时,何进刚好得到魏飞传来的密信,得知其军辎重补给不及,不由大怒,急召在后军的何苗赶来,一番痛骂。何苗表面虽是唯唯诺诺,暗里却以为马纵横此番必然惨败,甚至会一命呜呼,心里暗暗得瑟。
就在此时,忽有流星马来报,说两日前西凉军的胡轸、杨定率援兵赶到,却被先锋大将马羲施以妙计,奇袭得手,不但破得胡之营地,更抢得其军辎重,其军副将庞德更斩杀杨定,歼敌一千数百人,擒得俘虏数百。
何进一听,先是一阵目瞪,然后反应过来,心花怒放,纵声笑道:“哈哈哈哈哈!!!好!好!!好!!!纵横不负我之厚望也!!!”
就在何进狂喜之时,何苗心中却是如翻起了轩然大波,脸上先露出一阵慌促之色,听了何进的笑声,猛地反应过来,才知这是事实,脸色刹地寒若如霜,低头咬牙切齿地恨恨腹诽道:“这马甲小儿到底施的什么妖术!!竟又被他逢凶化吉,如今除他不得,那我岂不妄作小人!!?”
“苗弟!”就在何苗思索间,忽然高堂上响起何进带着几分寒意的声音。
“大哥,小弟在此!”何苗心头一颤,忙一变脸色,抬头诺诺应道。
“这马家小儿生性桀骜不驯,行举放纵,故而在洛阳时就树敌不少。为兄也知你与他曾有过不快。但此人不但有鬼神之勇,且谋略极佳,正因他树敌过多,无处投身,方能为我何家所用!如今正是我成立功名,开创大业的大好时机。还望你多多忍耐,待为兄封王之时,自不会亏待你这个亲弟!”何进不紧不慢,徐徐而道,话音里暗有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
何苗一听,似有几分醒悟,忙道:“大哥放心,小弟知如何做了。此番事情,绝无下回!”
“好!纵横大破彼军,此下正是我等大举进军之时,传我号令,明日起全军加速进军,务必早日赶到箕关。还有,我看信中所言,那袁本初竟还未曾率兵赶到,如此关键时候,他竟还敢给我怠慢,还真以为我何遂高好欺负耶!!?你待会执我书信,速命一将,急往报之,就说三天内他未能驰援,教他提头来见!!”何进冷声喝道,说到后面,语气里更有几分杀意。何苗心头一紧,忙是领命。
另一边,却说袁绍所率的一万大军,只在马纵横军后也不算远,但早前袁绍得到马纵横的书信,却依旧缓慢进军,更对马纵横派去借粮的将士百般推脱。马纵横麾下将士心知袁绍无心借粮,不久后便忿然离去。
这夜,斥候回报,报之袁绍,马纵横日前大破张济,杀敌无数,更把敌将胡轸擒住。袁绍一听,心中又惊又怒,遂是喝叱斥候退出。
许攸见袁绍面色极为难看,知袁绍因郭嘉之事,素来视马纵横为眼中钉,如今听他屡破敌军,立下大功,心中妒忌,不由沉色道:“主公也不必气恼。那马家小儿确是有几分本领,未免得罪那何屠夫,我等还是早早起兵,与那马家小儿会合是好。”
袁绍一听,面色冷寒,对于许攸也是毫无顾忌,冷声而道:“这马家小儿不死,实在难以令我欢心!”
袁绍素来善妒,极好面子,而且眼里容不得沙子。郭嘉弃其离去之事,使他成了整个洛阳的笑柄,袁绍却一直认为这是马纵横在暗中捣鬼,自然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哼,区区外番之辈,只不过侥幸胜之。主公何必与之计较,以主公背后势力,他日想要除他,还不是易如反掌?”许攸眼眸一眯,心中却是觉得袁绍心胸狭窄,悠悠而道。
袁绍闻言,深吐一口大气,颔首道:“你言是理,如今未免得罪那何屠夫,还是莫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