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利益,才是这些老头子们要议的重点。
“玄龄,此事你认为可行否?”李二将目光转向房玄龄。
“臣认为长孙仆射现在说可行怕是有些早了,需知上万盐丁一下子没了职司,只怕会出乱子。”房玄龄犹豫一下,沉声说道。
“出什么乱子?那些盐丁、盐官整天尸位素餐,难道还有道理了?”萧禹接过房玄龄的话头,不忿的说道。
老家伙就是这倔脾气,不考虑实际情况,一味的理想主意,而且还认死理儿。混迹朝堂多年,却不知到了地方州府有事情根本不能按道理来处理。
所以老家伙的话李二果断的没有接茬,只是把目光转向杜如晦:“克明呢?有什么想法,说说看。”
“臣同意长孙仆射的观点,但执行起来的一些细节需要考虑。”到底是官场上的老狐狸,话里的意思和房玄龄一样,但却婉转许多。
“臣认为既然于国有利,那便颁布执行,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可以从长计议,慢慢解决。”看到老李递过来的目光,长孙无忌便自觉的言。
“长孙仆射为官多年,岂不知未雨绸缪的道理,如果不事先想好应对之策,一旦出了变故,又当如何?”房玄龄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认为要先稳定人心为要。
“好了,别争了,现在讨论是的此法是否可行,而不是什么时候执行。”李二敲了敲桌子,止住几人的争论。
“臣认为可行。”“臣认为可行。”
“如此便好,太子,太子呢?”李二原本想问问李承乾是如何看待此事,结果找了一圈现人没了。
“儿,儿臣在。”一个小脑袋从桌子前面冒出来。
李承乾这货听着老头子们争来争去,竟把老李的‘办公室’当成朝堂,不自觉的垂头睡了过去。原本隔着桌案还能看到的冠,立时消失不见,整的老李以为他偷偷溜了。
看着李承乾睡眼惺忪的样子,老李就气不打一处来,丫的在朝堂上睡也就罢了,现在竟然睡到老子‘办公室’来了。
“太子认为盐丁、盐官一事要如何解决?”生气的老李将原本想要问的盐法一事改成了盐丁的处理,等着李承乾答不出来,再好好修理他一顿。
“调到都水监去好了,好多河渠的清淤工作都要处理呢。”李承乾眼睛都没眨就回答道。
正想着利用漕运完成南粮北调却没有人清理河道,老李就送来上万人,如何能不好好利用。
“呃。清淤?”老李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想不明白怎么李承乾怎么会从盐法跳到清理河道的。
“是的父皇,刚刚房伯伯不是说未雨绸缪么?现下河道淤积日渐严重,不若提前清理一下,也省得日后水患频。”李承乾眼睛挤来挤去的说道,
没办法,这几天火大,刚刚睡了一小觉,结果弄出一堆的眼屎出来,当着老李的面又不敢用手指拭,只能把眼睛挤来挤去,看看能不能挤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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