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不过想明白了不代表便能修炼成功,说不定还会更加痛苦。
因为他根本没有感受到修行者沟通命星时,间出现的一道扯不断的丝线。
换一句话来说,便是他和他的命星之间没有本应该有的联系。
修行者事情向来是古今先贤的智慧结晶,但靠一个人‘摸’索会不知耗费多少岁月,许龙虎自知帮不忙便没有‘插’嘴说话,只陪着贤一不停喝着酒表示安慰。
事实他此时应该问问有过这一类似经验的人,如说羽林军实力仅在张逸之下的书生,又或者说他看不清深浅的师兄。
不知为何,贤一并不愿意对外人提起此事,仅仅只告诉了自己最信任的许龙虎。
“哎。”
贤一叹一口气。
“哎。”
紧接着许龙虎也学着他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贤一有些微怒,问道:“我是愁日夜修行不得‘精’进,徒添了一身的伤,你又是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我觉得好玩...”许龙虎支吾几声,又不知道从哪学过来的做派,正义凛然说道:“我堂堂许大将军,叹气一声还要得你这小和尚的批准不成?!”
贤一觉得好笑,站起了身来拍干净了屁股的泥土。
“这是去哪?”许龙虎不解问道。
贤一摆手,没好气回答:“吃不下东西,回马车里睡觉去。”
许龙虎在身后着急喊着:“别走!今天轮到你洗碗!”
“洗碗这种大事,哪里用得着小和尚?”
贤一头也不回,消失在了黑暗。
为了不引起注意,这一百羽林军都伪装成了真正的商人模样,只要天黑便准时扎营,所以虽说一路没有过停顿,但仍然休息时间充足,保证了每一个人都状态良好。
第二日清晨,山头的太阳刚破开云雾贤一便醒了过来,将铺在车厢里的兽毯收好后带着‘毛’巾下了车。
虽说离书生规定的起‘床’时间还有半个钟头,但大多数的羽林军都已经睡醒,正是他们许多年养成的作风习惯。
贤一蹲在官道旁的一条山间流出来的小溪旁,用冰凉的山水浸湿了‘毛’巾后开始擦洗手脸。
他的动作十分缓慢而认真,看去更像是在敷脸一般。
贤一也有贤一的习惯,在山和师傅柯白梅相处的那些日子便一直这样,以此来达到让自己用最快的时间来清醒。
习惯是一种很难改,并且刻在骨子里的事物,让人做某件事的时候根本不用思考,犹如形成了本能一般。
贤一看见了打着哈欠的许龙虎,也看见了正在摇头晃脑读书的书生。
贤一心想着他此行出发以来,或者说和仁生第一次见面后开始,两人便都在刻意地互相躲避对方,只是他表现出的不喜要更加明显一些。
现在离进道明寺已经快接近一年的时间,莫非这也要养成习惯?
贤一摇头,心想着这些自认为很有趣很幽默的事情,将该擦的都仔细擦干净后站起了身子,朝着马车的方向走了回去。
贤一将‘毛’巾铺开挂好,然后看着车帘被揭起,许龙虎走了进来。
“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
许龙虎弯身将粘在鞋底的湿泥和开始腐烂的树叶扯下来随手扔了出去,然后忿忿说道:“还不是怪你?昨天你走了后我一个人去洗干净碗筷,然后回来歇息的时候遇到了将军。”
贤一好问道:“怎么了?”
“他说我吃独食,有好东西不告诉他。”许龙虎说道:“然后罚我干了一夜的活。”
原来许龙虎根本不是起‘床’早而是一夜未眠,贤一没有再开口问都做了些什么,免得引起许龙虎的‘激’烈反抗。
贤一强行按捺下笑意,严肃点头,说道:“辛苦你了。”
“那倒不辛苦。”许龙虎示意贤一让开,然后从坐榻里面取出了一包油炸‘花’生米。
贤一诧异,心想这不应该是许龙虎的作风,果然他接下来说倒:“不过将军是个体谅下属的好将军,我先前走了时候还给了我工钱。”
贤一点头,若是许龙虎收了银子便说得过去,因为他可是深知自己这位朋友有多么的爱财。
“给了多少?”
“刚才当着面也不好意思数。”许龙虎挠挠头,然后从衣兜里抓出来了一把银钱。
“一,两...”许龙虎低着头认真清点,来回数了三遍后抬起了头,憨笑一声然后说道:“有三两七。”
贤一看着许龙虎一副大赚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好,问道:“昨晚让你干嘛了?”
“没多大事。”许龙虎摆摆手,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说道:“让我把那些装备都擦了一遍。”
“那些装备是多少装备?”
许龙虎看着贤一,理所当然说道:“是所有的装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