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这样的天赋。”
“我倒觉得这是我的努力。”她不服气地说。
“是啊,成功不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加上百分之一的天赋吗?可惜大部分人都少了那百分之一的天赋,死在了通往成功的路上。我们这行不缺勤奋努力的人,他们可能靠着努力能够得到不错的职位和薪水,却站不到最高的峰顶。”他摸摸她的头发,笑意温柔。
她被他夸得抿嘴直笑,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你夸得我头都晕了。”
他却心中一凛,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神色十分严肃,“头晕了?还有什么其他症状?”
“啊?”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啊?”
“说明书上说会有头晕恶心等副作用……”他一字一句地念道,望着她的眼神盈满了询问和担忧。
“你也太跳TONE了吧?又不是这个意思,”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她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我真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那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他关切地看着她。
“好得不能再好了,半点儿事都没有!”她信誓旦旦地保证。
“那就好。”一得到保证,他放下心来,笑得光风霁月,一只手却偷偷探入她的睡裙。
“你做什么?”她惊骇地看着他,“我们昨晚不是才……我还难受着呢……”
“你刚才不是说半点儿事都没有了?”他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揉按着。
原来这厮设了个套诓她!就连刚才的夸奖说不定都是给她下的套。
她不由气结,只得死死咬住下唇,低低闷哼着,“我手头还有事呢!”
“我难得过来,别工作了,你好好陪陪我……”他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模样既委屈又温柔,就如放了一把火似的将她的脸瞬间点燃。
“我还有正事儿要和你说……”她努力想要拉回自己的理智。
“你说,我听着呢。”他的吻洒在她的脸上、身上,所到之处激起她的阵阵战栗,哪里还能记得起来刚才想说什么。
“可是,可是……”她结结巴巴地想要摁住他的手,却发现完全无济于事,初经人事的她身体特别敏感,他的双手偏偏又在她的身体上作乱,让她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力气。
“昨晚才……这种事不能过度……”她努力抑住即将出口的娇吟,艰难地说。
“你也说了那是昨晚。”他将眼镜随手扔到一边,如果不是她昨晚一直苦苦求饶说腰疼,他能一直将她折腾到早上,现在听说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半点不适了,自然毫无顾忌。
两人就这么胡天胡地地折腾了一整天,到了最后,她整个人瘫软在沙发,连小指头动一下都觉得困难。
“曲岳,你真是个混蛋!”她看着一脸餍足的他恨恨地开口。
空气中弥漫着腥膻味,他正低着头认真细致地帮她清理着,听见她的抱怨,忍不住又俯身过来安慰似地亲了亲她的脸。
听着她哑着嗓子指责,他是有些心虚的,饶是他自制力惊人,在她面前还是一再失控,刚才的她甚至都哭出声来了,他还是红着双眼不依不饶。
第二天,她一直睡到近中午才醒过来,曲岳已经离开了,房间被他收拾得整整齐齐,仿佛他根本就没有来过。
她有些惊慌地摸了摸身侧,他的余温已经散去,显然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她的心里空落落的,他一走好像把她生活里的颜色也给带走了。
她突然瞥见床头贴着一张便签,上面用熟悉的字迹写着,“宝贝,早饭温在锅里,记得吃。”
她的鼻子有些发酸,他向来都是体贴周到的,如果他没有回国,他们就能在一块儿迎接每一个清晨黄昏,共同经历所有的欢乐和悲伤。
现在这样一期一会的短暂相聚,固然会带给他们莫大的欢欣,但更多的是离别的苦楚。
怔怔地看着纸条发了一会儿呆,她这才垂头丧气地下床,却发现自己的腰酸得根本直不起来,短短几步路竟要靠着一路扶着墙才能勉强挪到浴室。
镜子中的自己身上虽然布满了点点红痕淤青,脸上却带着无法掩饰的慵懒和明艳,她不由得伸手捂了捂自己的脸颊,不好意思地转开视线,眼神最终落在他的洗漱用品上,心里又不由得甜了甜,他虽然走了,可是这间小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痕迹和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