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见秦牧曾经去登州运盐。”王世杰肯定道。
萧铭冷冷点了点头,“这件事本王知道了,我会令人调查此事,不过此事重大,本王也不能偏听你一家之言,你回去吧,本王心中自有计较。”
王世杰见萧铭脸‘色’难看,心中反倒高兴,他不求一次毁灭秦家,只要萧铭失去对秦家的信任。
王世杰离去,钱大富笑眯眯地说道:“殿下,这王家父子心机很重,这是在挑拨你和秦家的关系,不过此事倒是可以用。”
萧铭忽然笑了起来,“本王最喜欢狗咬狗了,他想利用本王,本王正可以利用此事彻底分化青州豪族,将青州豪族分化成以王家和秦家为首的两派,如此一来,便可以左右逢源。“
“殿下英明,君王之道莫不是驾驭二字,得其‘精’髓,便可稳固自身的地位。”钱大富以前也是读书人,倒不是一无是处。
“正是如此,看来本王该找秦川云谈谈了。”萧铭笑的如同一只老狐狸。
下午,齐王府正殿。
“殿下,污蔑,这绝对是污蔑!”秦川云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大渝国一般百姓见到皇上也不必下跪,除非自己犯了大错,或是感恩,才会主动下跪,这次萧铭把秦川云叫来质问‘私’盐之事,秦川云当场吓得跪下了。
“起来吧,本王也没说要治你的罪。”萧铭说道。
秦川云之所以如此害怕,那是因为贩卖‘私’盐是重罪,萧铭要真的抄家灭族,他也无法反抗,因为一旦反抗,就等于造反。
“殿下,王世杰血口喷人,他恶人先告状,殿下颁布屯田法之后,王家不但不配合殿下的法令,还‘私’自囤积耕牛,抬高价格出售给百姓,对殿下隐瞒耕牛的数量致使殿下还要去魏王处购买,还请殿下明察!”秦川云恶狠狠地说道,这是把王家恨透了。
萧铭暗道:这些豪‘门’果然都不是好东西,一个个‘阴’奉阳违,说一套做一套,若不是秦家这次获利颇丰,王家红了眼,这两家估计还得眉来眼去,斗而不破。
这次自己这次直接将两家的关系捅破,让他们不死不休,如此一来,他们便会相互拆台,而自己就能便宜行事。
“此事当真?”萧铭厉声问道。
这贩卖‘私’盐还是以前的事,这耕牛的事情可是自己颁布屯田法之后,王家趁机渔利,虽说耕牛是王家的,买卖自由。
但是如此发国难财,萧铭心里怎会舒服。
“千真万确,不信殿下可以去王家在各州的庄园暗查!”秦川云说道。
二人正说着,钱大富忽然到了正殿‘门’口,他说道:“殿下,王成筹王员外在‘门’外求见。”
“这个老东西,先是谋害我在先,如今见殿下召见我,必然知道自己藏匿耕牛的事情败‘露’。”秦川云怒道。
萧铭暗喜,二人当堂对峙倒是更合他的心意,他佯怒道:“既然如此,你们二人便当堂对质。”
不一会儿,王成筹到了正殿,二人见面分外眼红,上前几步,王成筹和秦川云并肩跪了下来,口中喊道:“殿下,草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