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吧,好歹知道知道结果啊,不然这心里多难受啊!”
苏满满被他说的都难受了,好不容易碰见这么有趣的事儿不能插一脚就够郁闷的了,再不知道结果,这个年也别想过踏实了。
“那咱们就等到腊月二十五,余下五天用来赶路,不然赶不上过年了。”
郑景逸听了忙不迭的点了头。
距离腊月二十五还有六日,也不知这些等待值不值个回程票的。
腊月二十三,天空就飘起了鹅毛大雪,雪花飘飘洒洒,不要钱似的落下,到了傍晚就刮起北风来,吹得窗户呼呼作响,让人不由自主地打起寒战来。
郑景逸直叹气:“完了,大雪封山,咱们是等不到宝藏争夺的结果了。”
苏满满一笑:“这可不一定,他们这几日一定会下山的,气温这么低,在山上可是会冻死人的,爬也要爬下来。”
果然腊月二十五这一日有人下山了,这是五十六人其中之一,一个长着鹰钩鼻子的男人,这男人刚下山就被按住了。
那男人没有任何抵抗就束手就擒了,他几乎冻僵了,全身跟生了锈一样,僵硬的很。
又是搓雪,又是灌姜汤,这个人才终于缓过一口气来,什么话都没说就嚎啕大哭起来,哭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哭够了,他终于说出一句话来:“死了,都死了。”
严捕快在此地驻扎,一帮人自然以他为首,问话他自然当仁不让:“怎么回事,说清楚一点。”
那人抽抽噎噎地把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在场的人听了无不感觉毛骨悚然,实在是这人说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让人无法相信。
那人这样说道:“我姓何,叫何业,我是在腊月之前听说这后山有宝的,因为我是个古董贩子,对这一类的事情便格外敏感些,我当时便猜测这后山上可能有座古墓。
之所以会这样猜测,是因为我先前来过这个村子踩过点,见过一个村民手中有一块古玉,那东西一看就是陪葬品,结合之后的蛛丝马迹和猜测,我便断定这山里有个大墓。
这宝藏的消息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很多人都知道了,我若是不早些动手,恐怕连口汤也喝不上了。只我一个人是不成的,我便找了四个相熟的好友一起。”
严捕快抽出其中四张画像问道:“是这四个人吗?”
那何业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接下来他便接着讲了。
“我们五个是腊月初三进的山,已经算是早的了,本以为可以捷足先登,谁知还有比我们更早的,进到山里我们便迷了路,在山里遇到一队同样迷路的探宝人。
因为双方不清楚对方的底细,便约好了一同探路,我们一边互相提防,一边合作,倒也相处得还可以。也不知在山里头转了多少圈,我们遇到的人越来越多,矛盾也越来越多,一路冲突不断。因为没有找到宝藏,彼此还按耐着。
大山我们转了一圈又一圈,许多次我们在走同一段路,大伙便知道遇到鬼打墙了。有人提议,把沿路的大树都砍了,砍出一条路来。
我们人多,这条建议未尝不可,便伐起木来。谁知没砍几棵树,地上便出现一个大洞,我们所有人都掉了下去,我知道一定是高人在那里布置了阵法。”何业说到这里手舞足蹈,脸上全是狂热之色,对阵法之事竟是深信不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