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谁啊!”孙权赶紧靠上去,嬉皮笑脸的道。
“一家人?你孙仲谋的脸皮还真厚,某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说起这个,蔡邕立刻吹胡子瞪眼睛,愤怒的道。
“好吧!”
孙权觉得不能刺激这个老头,要是再晕一次,估计蔡姐姐能把他给拨皮拆骨,便改变一个说法,很煽情的道:“就算伯父不是为了帮我,就当是帮一帮天下的寒门士子,为什么饱读诗书的一定是门阀子弟呢?天下有多少寒门子弟求学无门?伯父心中应该明白,寒门弟子不是没有资质,只是少了一个机会,他们也可以封侯拜相,他们也可以饱读诗书,为何不给他们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呢?”
蔡邕闻言,双眸闭起来,面色有些挣扎起来了。
他出身不算世家,但是也算是门庭显贵,师从当年的太傅胡广,求学之路算是平坦,但是不代表他不明白寒门子弟想要成为一个读书人的辛苦。
“伯父,抛开其他的一切来说,教育是一件大事,你身为读书人之中的佼佼者,心中更应该明白,读过书的和没有读过书的,其中有着质一般的差距,十年育树,百年育人,这就是书院的最大的作用。”孙权低声的道,他知道蔡邕已经心动了,不过还有一丝顾虑,便再加一把火。
“十年育树,百年育人,此乃大功德!”
蔡邕募然的睁开的双眸,迸射出一抹璀璨的光芒,心中大动不已,沉吟的很久,才低声的道:“此事甚大,汝容某考虑几天,再与你答复。”
虽然这的确是一件好事,他也很心动了,但是蔡邕的政治智慧更明白一点,江东书院不仅仅是一个教书育人的地方,这还是一个大泥泞,牵涉到世家和江东政权的斗争,跳进去的,未必能出的来。
所以他必须要考虑慎重。
“那伯父好好想想。”孙权点头,这件事有希望就行,不能逼迫的太紧,不然会适得其反。
……
中午,虽然蔡邕这老头子根本没有留他吃饭的意思,但是孙权的那个水火不侵的厚脸皮,早已经把蔡府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况且他家的媳妇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写一手好文章,做出来的菜也是可美味了,他饱饱的吃了一顿,才离开的蔡府。
孙权离开蔡府之后,去的一趟锦衣卫衙门,处理的一些事情,然后迅速的返回的孙家大宅,找来了徐庶,两人在几十个车下虎士的保护之下,策马离开吴县。
吴县东城的郊外,不过五里之地,有一个小山峰,山峰之下是一个小湖泊,山清水秀,景色秀丽,山峰之上一马平川,是一片大平原,其中平原之上,树木成排之下,崭新的房屋成片连着。
这片房屋或高或低,周围有围墙,占地过百亩以上,正面朱漆大门口,左右两个石狮子,中间一块银钩铁笔的上书——江东书院!
“或生而知之,或学而知之,或困而知之……”
孙权和徐庶策马而来,才走到书院的门口,还没有进入书院,就已经听到了书院之中,莘莘学子们,一阵阵朗朗的读书声。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江东书院的大门口,徐庶一袭长袍,翻身下马,抬头,凝视着江东书院的这个牌匾两侧,有两句话,他不由自主的低声读了出来。
“元直,怎么样,这幅对联还算合乎情景吧!”孙权也跳下马,一脸的自豪的道:“这可是我亲自提上去的。”
“这两句诗言倒是对仗的很工整,而且也合乎书院的意境,更包含着一股大气魄,不过仲谋,什么对联啊?”徐庶疑惑的问道。
“啊!”
孙权愣了,他忘记了,好像这是时代,并没有对联这个说法。
对联又叫楹联,这个传统文学应该来五代后蜀主孟昶,在东汉末年这个年代,应该是没有这种文学的流传。
“元直,你不觉得这两句词对的很工整,相对,关联!”孙权大了一个哈哈,混乱的撤过去了。
“这倒是没错,就对联也对!”徐庶凝视着两个对联,沉吟的片刻,才点了点头。
“来,随我进去,我可是按照大学格局来的布置来建立这所江东书院的,布局绝对大气。”孙权把车下虎士的护卫和两人的马匹都留在外面,拉着徐庶走了进去,骄傲的道。
“大学?是太学吧!”徐庶闻言,有又糊涂了,道。
“哦,对,是太学!”孙权很想说,其实是后世的大学。
学院之内很整洁,树木成荫,房舍分割,有教学区,有住宿区,有食堂……孙权为了布置这所学院,花费的不少财力和精力。
“权公子,你来了。”如今的江东书院的祭酒,吴郡前太守,盛宪的神色看起来比以前更加的精神了。
这所江东书院简直是换发了他第二春的生命,让他投入百分之一百的精力,对于孙权,他更是感激,江东书院有今天的规模,离不开孙权的鼎力支持。
毕竟这个年代,能有几百个读书人在一起读书,情况太少的,这让他很满足。
“盛祭酒,我给你介绍。”孙权微笑的介绍道:“这是蔡中郎的学生,徐庶,字元直。”
“学生徐庶,拜见盛祭酒,家师常常怀念当初与盛祭酒煮酒论音的日子。”徐庶恭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