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人的接触,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苏念矜明显感觉到那是情欲的味道。 ()
他不会是了狐族的媚术吧?想到这个可能,她心里急了,连忙拍打陆斐的脸,“你醒醒,是我啊!”
然而陆斐似乎听不到她说话,吭哧着热气,撅嘴往她脸亲过来。
她侧脸躲开他的吻,一掌将他拍到了床头角落处,自己则一个跳跃迅速起身,挣脱了他的怀抱。幸亏还有几下子身手,不然平白被人占了便宜,她找谁说理去?
念矜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吁了一口气,扭头再看床的人,只见陆斐不断在床扭来扭去,脸颊涨得通红,十分难受的样子。了狐媚之术的人,脑子里便只剩下交欢这一件事,她很清楚陆斐现在有多难受,可她总不能牺牲自己的清白去帮他吧?
何况香秋一定还在背后盯着她,等她意识涣散的时候报仇,到时候那是真欲仙欲死了。
“那个要不我去帮你叫个小娘子过来吧?”念矜挠头,这种情况她也是头一遭遇到,幸好是在云康坊,找个姑娘进行鱼水之欢应当是不难。
然而她刚要出门,听到陆斐喊道:“没用的,她们都不会来。”
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陆斐满头大汗,感觉浑身都在冒火。
“为什么?”她不解的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你帮我看住门,别别让那个狐狸精来作乱行”他说一句,要喘一句,看起来极为难受。
念矜都有些不忍了,关切问道:“可是你怎么办?”
“你放心,我我忍忍好了。”陆斐似乎是忍到了极致,挣扎得更厉害了。
他开始放肆的脱衣服,身不停的冒汗,一声又一声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房间内,听得苏念矜面红耳赤。
她倚靠着房门,尽量离他远一点,可又怕他出什么意外,不断回头查看。淡淡的月色洒进来,床精壮有力的男人衣不蔽体不断扭动,白xi的肌肤,充满张力的曲线,身的每一处都好似造物主的偏爱才能生得这般完美无缺,多一分过满,少一分则缺,
看到这里,她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什么鬼,她到底在做什么?怎么搞得自己跟个色情狂一样?会不会长针眼啊?念矜贴在门,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别处,如今晚月色不错?
可身后的嘤咛声不断刺激着她的耳朵,也不知这魅术是会传染还是怎么着,她都觉得口干舌燥了。陆斐平常虽然蠢了点,可好歹皮相是不错的,至少在苏念矜的认知里,他的外貌已经远远超过她认识的普通人,美色当前,她一定要抵住诱惑才行。
此时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觉得十分漫长,长得好像过了几辈子,也不知过了多久,床的人终于安静下来,念矜心里好,可又不敢随意往后看,只得试探着问了句:“你还活着吗?”
“没死呢!”陆斐粗声粗气的答了句,随后室内一亮,暖黄色的烛光充盈了整个房间。
念矜这才放心的回过身看他。陆斐坐在凳子,脸色还带着一丝潮红,月白色的长衫松松垮垮穿在身,唇色略微发白。
“你耐心还蛮强的。”苏念矜不尴不尬的说了一句,不过却是实话。
她见过不少了魅术的男人,迄今为止,陆斐是头一个靠自己意志力撑过来的男人,耐力惊人,由衷佩服。
“一方面的确不想服输,另一方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陆斐叹了口气,似乎想起什么伤心往事。
没办法的事?念矜眼神下移,往他下面看了一眼,露出十分同情的眼神,难怪不让她找姑娘来,原来是不举?
陆斐察觉到她审察的目光,不由捂住裆嚷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不能碰女人。”
“不能碰女人?”念矜顿时恍然大悟,随后十分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我能理解,毕竟这种事你也不想的。你放心,我不会歧视你的。”
“我身有诅咒,不能碰女人,绝不是你想的那样!”陆斐恼了,急着开口辩解,一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东西,赶忙闭嘴。
“还有不能碰女人的诅咒?我们接触好几天了,怎么没事?”念矜只当他是不好意思,继续宽慰道:“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感情的事谁都没办法控制,你要试着接受真实的自己”
“”陆斐肯定,她绝对想歪了,可也想不出好的理由解释,只好保持沉默。
不过她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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