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城联邦法院内庄严肃静,法官奥古斯托一脸严肃的坐在高高的位置上,以示法律的威严。
在手按圣经的例行宣誓之后,控诉方陈述完毕直接进行质询的环节,一方是有罪辩护,另一方则是无罪辩护,针锋相对的场面在这座拥有两百年历史的法院中进行了无数次,这不过是又一次历史的重演。
“被告人,在事发当天下午你和谁在一起?”联邦检察院的控方是一个中年男人乔纳森,眼神犀利,言简意赅。
“伊凡卡特鲁普。”
“你们是什么关系?”
“同学。”问题简单至极,陈渤明知道对方在埋坑,也只能跟着对方的套路走,法庭不是胡搅蛮缠的地方。
“法官阁下!”乔纳森这时拿过一份文件夹,抽出一张彩页纸道“这是体育画报的剪纸,可以证明两个人正在交往,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我反对,他们是什么关系与本案无关!”澳巴马立刻举手喊道。
“反对有效!”奥古斯托敲了敲法槌道,“控方提问不得脱离本案。”
乔纳森继续发问,“我这里有一份取自洛城法院的判决书,那么我接下来的提问,被告人只需要回答是或则不是即可!”
“我反对任何一切与本案无关的询问。”澳巴马再次喊道。
“法官阁下,这份判决书与本案有相同之处,不妨听完再说。”乔纳森立刻机敏道,这也让奥古斯托手中的法槌还没落下又缩了回去,“反对无效!请继续询问。”
“被告人!”乔纳森陡然提高了音量道,“在洛杉矶,你和李察基尔先生也是因为种族歧视才引起的冲突,是也不是?”
“是。”
“他最后被你打倒在地是也不也?”
“我当时是在自卫。”陈渤忍不住反驳倒。
“请回答我的问题,是或者不是。”乔纳森并不理会,而是直接强硬道。
“是。”面对既定的程序,他也只能点头服软。
乔纳森点了点头,又走向另一边,向受害人一方问道“埃尔松,当时在现场你是否和皮埃尔在一起?”
“是的,先生。”回答问题的是四人之中被陈渤打掉后槽牙的那一个。
“当时你们看到了什么?”
“伊凡卡亲吻了文森特。”
“然后呢?”
“皮埃尔觉得在校庆日活动的公众场合,两个人做出如此不雅的动作,是在玷污神圣的校园,所以就上前制止。文森特不仅没有停止动作,还辱骂了我们!”
“骂的什么?”
“说我是白皮猪,狗杂碎,并且打掉了我的后槽牙!”埃尔松直接裂开嘴向法官和陪审团展示陈渤的杰作。
陈渤则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既然都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又怎么会承认自己的罪行,抹掉一切证据倒打一耙,这戏精也做得十足。简直是天衣无缝,这是铁了心的要致他与死地。
1名陪审团除了两位黑人,一名亚裔之外,其他皆是白人,面临种族歧视的控诉,又怎么可能不为所动,现在纷纷用鄙夷的目光怒视着坐在被告席的陈渤。
“那么在动手之前,你们是否使用侮辱的语言回击了被告人?”
“是!”
“具体说了什么?”
“只是一些口头禅,比如fuck,shit之类的。”
“有没有种族歧视的话?”
“完全没有。”
“那么你们之前是否有过过节?”
“在他来到沃顿第一堂课时,就扬言自己会功夫还要和我们单挑,但是谁都没有理会!”埃尔松信誓旦旦地道。
“你确定没有记错?”乔纳森追问道。
“确定。”
乔纳森又向陈渤问道,“如被害人所说,你曾经在言语上挑衅和威胁过受害人,是否属实。”
“属实。”
“好的,我的问题问完了。”乔纳森面向法官道,“尊敬的法官阁下和各位陪审团成员,被告人在洛杉矶和费城半年之内牵连两起种族歧视的纠纷,而且都选择了使用暴力途径来解决问题,并且被告人涉嫌语言恐吓、威胁过受害人。这是蓄谋已久的人身伤害,我也有理由怀疑在他心理上是否存在暴力倾向。”
控方这番结论绝对诛心,完全避重就轻的在误导所有人,代理律师澳巴马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一丝愤怒,头上的司法卷发都快气歪了。联邦检察院居然混淆视听到如此地步,这绝对是对司法系统的一种侮辱。
“下面由被告辩护律师开始提问。”法槌敲下,到了澳巴马的提问时间。
“文森特,在控诉方所说的第一堂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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