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玩笑吧?”孔子思索着说道。
“玩笑?”河莲说道:“婚约也能玩笑?”
孔子想了想,说道:“那是在很久以前的事,在我爹还没有娶我娘之前。说来话长!那时!我爹生养了兄长,发现兄长是个有腿疾的人,很失望。
我爹就对一个宋国的朋友说,他很想要一个健康的男孩,来承继事业。我爹的那个宋国朋友就说:我支持你!再续个妾室吧!我虽然没有女儿嫁给你家了,如果有孙女的话,就嫁个孙女给你儿子吧?我娘说?这算不算婚约?”
“这也算婚约啊?”河莲惊叫道。
“我娘说!应该算!言而有信才为人!做人要讲究信用!人无信不立!……”
河莲打断道:“还不知道人家家里有没有孙女呢?”
孔子苦笑道:“关键是!我娘也记不清了?我爹的那个宋国朋友是谁?”
“这还婚约个毛啊?”
“可是?这不?我?”孔子又苦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我娘说!反正有这么回事!我应该也算是个有婚约的人!”
“你该不会是想女人想疯了?想讹诈谁家的闺女吧?”
“我?”孔子辩解道:“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那种人?谁信?”
“我自己相信自己!天地良心!”
“哈哈哈!”河莲狂野地笑道:“你还自己相信自己!自己相信自己有什么用?别人不相信!”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你这是狡辩!”
“姑娘你也不能一口咬定我是狡辩!说话要有事实根据!是不是?诬陷是不行的!栽脏除害也是不可的!”
“你刚才用狼吓唬我!是不是想留我下来,占我便宜?是不是?”河莲质问道。
“我?”
“没有话说了吧?是不是?”
“我?”孔子辩解道:“我这不是担心你?晚上外面狼多!你一个人回去路上有危险!”
“那你送我啊?”
“我们两人走路也一样危险!是不是?要是遇上狼群呢?是不是?”
“你这是高科技、高智商犯罪!你?”
孔子见河莲一定要这样说,也无话可说了,只得眼巴巴地看着河莲,希望对方不要误解他。
“说得你没有话说了吧?是不是?嘿嘿!嘿嘿!原形毕露!嘿嘿!嘿嘿嘿……”河莲见孔子吃瘪,不由地得意起来。
“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姑娘你就算睡在我的床榻之上!就算与我孔丘同床共被,又有何妨呢?”
“你?你这是得寸进尺!你?”
“丘只是比方说的!你要是真的留下!丘今晚就不睡了!丘正好要读书学习!你一个人睡床上,还不可以吗?”
“你这叫步步为营!你!”
“我?丘说的是实话!”
“难道我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大晚上的冻着你了?我占着你的被窝?还不?喊你上床来睡?你?你还不是想趁机占我便宜?”
“非礼勿动!孔丘不会乱来!这不?大冷天的?为了姑娘不冻着,才挽留姑娘?为了姑娘安全,才挽留姑娘?……”
“得得得!你都有理!孔丘!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你?我不相信你!你还未来的圣人呢?你不配!你摸过我的胸……”
“你?你是谁?”
“河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