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匹马是晋国公自己的坐骑,是西北游牧民族中的一个友人送给他。见方基石经常要出远门办事,就把这匹马送给他了。
这匹马跟后来发现的汗血宝马是一个品种,应该比枣红马品种更好。性情温和一些,耐性更强一些。在体型上面,长一些,比枣红马矮一些。在智力方面,两者差不多。
一个显得沉稳,一个显得刚烈。
见枣红马跑了,河莲气得不行。不过!还有子念的老马,想想也就算了。但她的气还没有发泄出来,见子念傻子一样站在那里,她的火气又大了许多。
“你都对他说了什么?说?”
“我?”
“你是不是说:不是你对我好,是我缠着你?是我主动的?是不是?”
“我?”
“你个软骨头!你?我瞧不起你!”
“没有!我不是软骨头!”
“你?那你对他说了什么?”
“我?”
“你什么你?”
“我说!我喜欢你!”
“废话!”
“我说我喜欢你!”子念大声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给他下跪?”
“我?”
“你什么你?”
“我觉得我对不起他!”
“你怎么对不起他?”
“我?”
在河莲的逼问下,子念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才不再坚持了。河莲气得爬上了老马的马背,准备撇下子念回家。结果!老马跑了一段路后就不跑了。
子念撵过来,两人骑着一匹马回来。
方基石回到孔子家,一点事都没有。
孔子坐在那里,面无表情。见他进来了,只是朝着他不解地看着。
对于河莲的事,他头痛了好长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要不是方基石的关系,这个学生他是不敢要了。有了这个学生,让他很难做人。
真的!有了这个学生,让他这个老师颜面扫地。甚至!影响到他将来的名誉和利益。人家会怀疑你的教学能力,能不能教育好学生?
要是有人怀疑你的教学能力,你以后开办私学就招不到生源。
可转而想想,河莲也没有什么不好?她也就行动上大胆了一些,而实际上,她的内心还是有道德底线的。
她认为对的,你是无法劝说她的。只有等到她自己悔悟了自己愿意改变了,才能改变。
以前的河莲,比现在更让人不理解。后来经过那次差点被强加事件后,一下子又懂事了。可现在!洗澡的事,她又坚持了。
她说:我脱光了洗澡关你什么事啊?不是我不知道害臊,是你们不知道廉耻!我脱光了你不能看啊?
就好比夫妻圆房,谁不知道夫妻圆房是干什么事?你们怎么不去看别人的光屁股呢?是不是?我脱光了洗澡也相当于别人成亲圆房,你们不能看啊?
你们躲在岸边草丛中偷看,是你们不道德,怎么能怪我不道德呢?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们知道么?”
“你不知廉耻你还不让你看,不让人说了呢?”
“那你们怎么不晚上半夜去别人家,掀别人的被窝呢?我保证!年轻男女在一起,都没有穿衣服。哦!不!你们知道廉耻你们怎么还成亲圆房生娃了呢?你们要是知道廉耻,裤子怎么脱得下来,还脱光光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