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太放心上。
现在听来,难道她真是在模仿我?
正这样揣测,就听娘炮继续道:“世界上长相相似的人是很多,但连行为都一样那就稀奇了吧。我看她啊,就是要让楼少棠有种她就是你的错觉。”
看他表情是对自己这观点很确定的,我内心也不禁起了疑惑,问:“她是在认识楼少棠之后才变得像我的,还是之前就已经这样了?”
娘炮一听愣了下,随即有些吃憋地撇了撇嘴。
我知道答案了。
“也许世界上就是有这样巧的事,所以楼少棠才会选择她。”我说。嘴角勾起苦涩的笑弧,心中隐隐作痛。
娘炮嘴一噘,环起手,有些不服气的,说:“反正我就是觉得她在学你。”
他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又说:“以前那个Mina不也是?还特意把自己整得像你。不过再整也不像,气质摆在那儿,阅历、素养也都差一大截呢,这些东西可不是说仿就仿得了的。都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干嘛非要整得像你?奇葩!”
听他提及Mina,我心没来由的一荡。
不过说起来,Mina整得与我也就只有4、5分像,没余颖相似度那么高,且气质举止也没有余颖那么与我相像。但当年我的确为她这种行为觉得可笑且可耻。
想到此,我不觉轻蔑地勾了勾唇,说:“她是喜欢楼少棠,但楼少棠爱我,所以她就把自己整得跟我相像,可能以为这样,楼少棠也会多看她一眼吧。”
当说到“楼少棠爱我”这句话时,我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一切皆成过去。
楼少棠已不爱我,Mina也早销声匿迹。
掩住心痛,我又满腹疑惑地问:“对了,她现在怎么消失了?不在娱乐圈混了?”
娘炮耸耸肩,“不知道,3年前和汪公子分手后就没声音了,鬼知道去哪了,说不定又被哪个老板包了。像她这样的女人,只要有钱就开腿。”
和说余颖一样,说到Mina,他态度同样是鄙夷到不行的。
但他说的这个可能性很大,在娱乐圈混得不温不火的,最后基本都是这个结局。
不过Mina是不是被人包与我无关,看眼时间挺晚了,我起身告辞。
坐到车上,看时间已快1点了,给舒俏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儿。她说在火锅店,我便说过去和她一起吃午餐。
这几年在舒俏的经营下,火锅店的生意十分兴隆,年年被评为海城十大人气餐厅,屡次上电视的美食节目,更被许多明星推荐。
其实这除了舒俏的经营有方,还得归功厨师。这个厨师就是当年楼少棠为我请的那个四川名厨。
到店时,店外已坐着一堆排队等吃饭的,粗看眼有几十个,要轮到少说也要2个小时。
我笑笑,在这个快速消费的时代,人们已不太愿意花费太多的时间成本去做一件事,唯独美食除外。为了吃到好吃的东西,人们可以排几个小时的队。
去到二楼的办公室找舒俏,她正在和会计对账,见我进来马上告诉我这个月的营业额比上月又多了20万,还要拿账簿给我看。
火锅店的事我向来放手给她,从不过问经营状况,当初入股纯粹是为了帮她,根本不是为了赚钱。
我没接,说:“我不看了,走吧,去吃饭,饿死了。”
她也知道我不会看,没再给我,把账簿还给会计,拿起桌上的包,“想吃什么?”
“就在附近随便吃点吧,下午我还要回公司。”
“吃饭哪能随便啊?吃一顿少一顿的。”舒俏一向对吃不马虎,想了想,说:“天悦中心新开了家日本料理,味道特别好,我们去那里。”
“天悦中心?”我一听,心不由一荡,“还是算了吧,太远了。”
我什么心思舒俏当然最了解,马上眼一瞠,“怕什么,你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干嘛要躲他!”
“我不是躲他,只是怕见了让自己再心痛。”对舒俏我从来不隐瞒自己真实的内心,且说这话时,我心不禁已起了痛意。
“不见就不痛了?”舒俏不以为然地呵笑了声,“得了吧,你现在见和不见他都一样痛。再说他又不常在那儿,哪那么巧就遇见了。走,别矫情了!”
她不依我,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自嘲地扯扯唇,她说的没错,不管见不见楼少棠,我的心都是碎裂疼痛的,只是轻重之分。
由于舒俏要喝酒不能开车,便坐我车去。
车刚启动我就问她:“那天见家长结果如何?”
“结婚。”舒俏口气轻飘的立刻回道。
我诧得猛点了下刹车,“什么?”
转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