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有所顾忌,他堂堂楚王,既有给孤苦无依的她撑腰的能耐,还能连这点事情都应付不了?
那就很可能不是图的苏慎慈与苏家本身了……
那除此之外,苏慎慈还有什么可图呢?
“缭缭慢点吃!”
邢烁他们另有一桌,端着酒杯刚好走过的时候看到她正不停往嘴里塞肉,不由提醒她。
戚缭缭觉得自己嚼的是萧珩的肉!
……这顿饭吃完也就到晌午了,恰好黄隽也来了,便又接着再吃了一拨。
燕湳回到王府时燕棠也恰好回来。见他红光满脸地,不由凝眉:“上哪儿野去了?功课做了吗?交给你的账可都对过了吗?!”
燕湳赶紧说:“我们在缭缭家吃饭。功课没做,我这就去!”
燕棠听说是去戚家,阴黑的脸色随即缓了缓。
燕湳小跑了几步却忽然又小跑回来:“忘了告诉你,刚才楚王也在戚家。”
燕棠脸色又转黑。
燕湳忍不住数落:“你说你,一天到晚就知道逮着我不放!有空能不能别成天到晚老呆在外头?也往隔壁去走走,混个眼顺?
“也不想想,你帮人家爹和大哥处理朝政,忙得连自个儿媳妇儿都顾不上陪,结果这倒好,人家倒是闲得三天两头往泰康坊里蹿。
“回头人被拐跑了,看你上哪儿哭去!”
燕棠凝眉瞪他:“哪那么多废话!”
燕湳被瞪噎住。
燕棠门下站了站,又转身问他:“他最近老来晃?跟缭缭说什么了?戚家对他什么态度?”
“你不是嫌我废话嘛!”
燕棠伸手来揪他耳朵。
他跳起来:“都跟你说了三天两头过来了,还问!跟缭缭嘘寒问暖什么的,怎么讨好就怎么来呗!
“且他还打扮得人模人样的,对戚家上下客客气气,跟子卿哥他们早打成一片了,侯爷对他也很有好感。”
燕棠盯着他看起来:“三天两头过来?嘘寒问暖?打扮得人模‘狗’样?跟戚家兄弟打成一片?”
燕湳退后:“对啊!”
燕棠收回目光,盯着院里积雪看了会儿,扶着剑回房去了。
……经过大半年几乎风雨无阻的勤奋求学,戚缭缭如今对鞑靼文已经掌握得十分好了。
加之近来天冷,黄隽便弃了要写字的内容,改为以说教为主,今日又逢大雪,他原是可以不来的,但一件事做到习惯成自然,突然断了反倒百无聊赖。
饭后两人便在书院里烧着炭吃茶聊天,说起此去秋狩的所见所闻。
围场虽然离北地还有好几百里,但却是戚缭缭两世里到过的最远的地方。
走的时候戚缭缭送他到前院,看他骑的还是那匹小黄马,遂袖着手站在阶上笑道:“买匹壮些的马又花不了多少钱,至于这么节省么?”
他抚摸着小黄马的鬃毛,笑着说:“嗨,相伴得久了,反倒不舍得换了。我也不赶路,凑合着呗。”
戚缭缭咀嚼着他这话,笑着看他出门。
一转身就见萧珩老神在在倚门站着,一改人前的温文有礼,目光深邃幽黯,脸上笑容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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