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让谢安娜高兴。
“好”。谢安娜看得出来,对方有些不耐烦了,所以也就识趣的不再问一些不相干的问题了。
谢安娜随着三三一路走来,经历了许多的路口,可最后,仍旧还是站在了原点,这些可都是之前他们所走过的路啊。
“这里好熟悉,感觉像是什么时候来过一样啊。”谢安娜眉头紧紧的皱起,这地方好生熟悉,却又觉得不可思议。
三三全程都是黑着脸,其实,这哪里是熟悉的问题,而是这里分明就是他们之前所走过的地方,只不过,谢安娜总认为是过了而已。
其实,他们不过是一直在这个大圈圈里面转圈而已,兜兜转转,多少时间,最后又回到了原点。
“我们还没有走出去,这里还是原来的位置。”三三看着苦闷的谢安娜,想了想还是把实话告诉了她,不然的话,她可能还一直以为自己走出了很远呢。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很累,明明感觉走了很远”。对于谢安娜来说,自己已经走了很远的路,又怎么可能一直还在原地转呢。
这边他们两个人一直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不断的轮回。而在不远处等待的萧钰麟更是一手拿着一包纸,不断的擦汗。
“东子,你觉得他能行吗?”萧钰麟拿着纸张,擦着汗,突然,擦汗的手停在半空中,问到了这个问题。
东子点点头,“没有问题啊,他一定能行”。
听到东子的话,萧钰麟这才重新把纸放回了远处。
他的脑海里想起谢安娜时的身影,经常和脑海中那个救了自己的女孩重叠,似乎冥冥之中。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他现在很想知道,谢安娜的身份信息,然后看一下她和那个女孩之间的联系。
可在这一堵墙之后,三三和谢安娜却是疲惫的困在了那堵墙之后。
“咋办?”谢安娜虽然不害怕,却也还是有着几分目中无人的那种中二的状态。她现在有点郁闷,好不容易有人来接她,要带她出去,可是现在竟然被困在了这里。
“咋办?你别烦我好不好,让我好好想想办法,真不知道,萧钰麟那家伙怎么想的,竟然会为了救你这样一个智商低下的家伙,花那么多的钱。”三三对于谢安娜很是不屑。
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用眼角的余光死死的盯着谢安娜,生怕她有点什么闪失,对萧钰麟根本就没有办法交代。
虽然他有点讨厌谢安娜,可还是不断的看她。
“我是不是很笨?”谢安娜有些抱歉的看着三三,似乎说了这句话之后,大家的心情都很好。
“是啊,你还好有自知之明。”三三不屑的看着谢安娜、。
谢安娜也不甘示弱,所以,她根本就开始不听三三再说其他的。
可是,三三似乎有许多的话想要跟谢安娜说,但谢安娜不停的在往前走。她认为,只要一直走,总能够走到目的地。
“谢安娜,你去哪儿”?三三焦急的问答,对于谢安娜的行为,他还是在意的。毕竟,他经验丰富,只是这是进入了人家布的局,而谢安娜可就不一定知道了呢。
估计谢安娜这会儿还蒙在鼓里呢。
“我只是想再试一下,看看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谢安娜非常的自信,以至于根本就没有看到三三那一张生无可恋的脸以及他无奈的表情,只是自顾了自的往前走。
“别走了,这里是一个死角,而且,我们已经困在这里了。”三三就不明白了,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傻呢?自己话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她还是要胡乱的跑,难道就不知道这里又多么的危险吗?
谢安娜看着三三,死角?什么意思。
“听不懂,是吧?我们已经被困在了人家布置的阵法里了。”说这些话的时候,就连三三脑子里也还是一团浆糊。
这种阵法,他也只是以前的时候听说过,哪里又能够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可是,这难道就是之前失传许久的阵法吗?这些阵法都是在历史的长河里慢慢的消失了,本来三三还想着见识一下的,没有想到,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见识啊。
对于阵法呢,三三之前也曾今了解过一些,但是大部分都是道听途说,今儿个算是开了眼界,但开眼界的同时也罢自己给困在了里面。
“阵法?我或许可以试试看哦。”谢安娜一听三三提到了阵法,就自动开启了大脑的疯狂模式,对于阵法,她以前也有过研究。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可是谢安娜对于那些阵法的应用和布局还是有着一定的了解的。
谢安娜有些不安的看着三三,阵法?现在的社会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阵法呢?
这些东西,不应该是很早之前甚至是上个世纪,上个年代,都不够久远。应该是很早很早之前的东西吗?
“阵法?你确定?”谢安娜温和的声音就像是一缕风一般吹着三三,三三有些晕,可是依旧还是耐着性子,跟她解释。
“我怀疑咱们被人布阵了。”三三一边说,一边想着如何寻找到这个阵法的阵眼。其实,这个时候,只有找到阵眼,才能从阵法当中走出来,而不是如此落寞的等待。
可是,在地下室内,六哥却是冷笑一声。
“哼,还想走出我设计的阵法,简直是太小看我了。”六哥的手里,呼啦一下子,攥碎了银灰色的杯子,杯子的玻璃茬子刺到了他的手,鲜血顺着手指的缝隙,一点点的往外流,这女人是有多么的怕他,才要冒的险呢?
六哥微微的闭着双眼,对他来说,这一次或许才是最大的赌注。
他纵横赌场多年,从来没有输过,不知道这一次的结果会怎样?对于和叶家的这场豪赌,他还拿捏不准,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但是,就现在来说,他已经走出了第一步,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开始,那么他是必要将这一场比试做到极致,才不枉费自己这一场心力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