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马可要比一个人要重上许多,要是用刚才拉那个家奴的方法,只要这匹马受惊一挣扎,自己也得陷进去。
阿桂想了想,把所有的绳子都紧紧的连在一起,然后把一头紧紧的拴在了树上。随后,再次打了一个绳结,甩了两圈,套上了马脖子。不过,这一套上马脖子,阿桂顿时哎呦一声,转头对白静说道。
“这下可糟了,刚才拉那个笨蛋露着一只手在外面,我拉他的手给拉上来的。现在这马是马脖子在外面露着,要是直接拉,怕是要把这匹马给憋死,这,这可怎么办。”
白静掀开了车篷一角,只露着一个脑袋在外面,看着阿桂做这一切,一直是笑而不语。见阿桂这么说,白静更是忍不住直笑,几次想要说话,也没有说出来,反倒被憋的咳嗽了几声。
阿月被吵醒了,也伸出一个脑袋来,睡眼朦胧的说道。
“阿爹,妈妈,怎么了?”
白静笑道。
“阿月,快看你的笨阿爹,他想把那匹马给套上来,结果套住了马脖子。现在倒好,这匹马被你阿爹套住了脖子,这可怜见的马儿,不是被雪埋住憋死,就是被绳子给拉的憋死。反正,左右是逃不过一个死字了。哎,可见这马儿,命里犯了不能喘气的劫数,注定要这么离开这个世界。”
说完,白静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阿月知道妈妈在奚落阿爹,也跟着一起咯咯笑着。
两人这么一笑,那初生的幼儿醒了过来,跟着就哭了起来,白静最后朝着阿桂一笑,回到车篷里去哄儿子去了。
阿桂看着这马,犯了愁,那匹马倒是挺通人性,它知道这人是在想办法救自己,就停止了动弹,也不再嘶鸣,静静的等候。
想了很久,阿桂始终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正烦恼的时候,阿月忽然说道。
“阿爹,你先用一段短的绳子,拴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头系在树上,然后脚下踩着两个大木板,就可以在雪上走路了。就算不小心掉到雪里,也可以自己拉着身子上来。你到哪马身边,把它身上的雪扒开,把绳子拴在那马肚子上不就行了。”
阿桂恍然大悟,说道。
“哈哈,阿月说得对,果然是阿爹糊涂了,这么简单的办法都没有想到,还是阿月聪明!不愧是阿爹的女儿。”
这个时候,阿桂的幼子已经不再哭泣,白静又在车蓬里伸出脑袋,笑道。
“不羞,不羞!明明自己笨的要命,还说什么不愧是阿爹的女儿。阿月要是随你啊,那可就糟了,这么笨的姑娘,也不知道能不能嫁出去。”
女孩家天生有一种害羞,听到妈妈说什么嫁出去不嫁出去的话,阿月立刻就脸红了,嘟囔了一句。
“妈妈你瞎说什么。”
就缩回了帐篷里,然后用被子盖住了脑袋,装作睡觉。白静也是从小姑娘过来的,知道阿月只是害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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