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我想一个人多住一阵子!"我轻轻地摇头,刻意把"一个人"咬的重,"而且我搬过去的话,你也不方便。"
"我可以继续住在世外桃源。"他脸上的表情非常平静,语气也是淡淡的。
他还是顾及到了我的感受,有一瞬间的踌躇,但是最终还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语气不自觉地急燥了几分,"你别逼我,好吗?"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抿紧了唇,车缓缓地停在路边。
他摘掉安全带,然后转过身直视着我,"老婆,我不是在逼你,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想每天睁开眼睛都能看到你,想伸出手都能触碰到你,我曾经差点儿失去你,那样的感觉,我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让我们像从前一样,好吗?”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语气也愈加温柔。
”我知道,我也想……”我避开他灼热的视线,有些言不由衷地说着,”可是我不想太快,我想慢一点,我觉得我和你都需要时间!”
许君延的手僵了一下,指尖的温度似乎瞬间凉了下来,片刻之后,我听到他冷静而又平和的声音,”我懂了,我会慢慢来。
接下来的气氛变得有点微妙,许君延重新开车上路,只是他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许多,而且一路上他双手握着方向盘,甚至都不再握着我的手。
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失落,可是想想还是不想妥协,也许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能让我和他都能看清自己的心吧!
车开到楼下,许君延帮我拉开了车门,本以为他会说送我上去,可是他却一本正经地跟我说了再见,然后又说明天早上会在楼下接我,完全没有任何要”登门造访”的念头。
他这么快速的转变,还真让我挺凌乱的,望着远去的红色跑车,我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许君延像恋爱中的情侣一样,每天他接我上下班,一起吃晚饭,饭后再把我送回家。
在所有动情的时刻,我们会拥抱会亲吻,只是彼此似乎都克制住了最后的冲动,反正许君延的表现简直像谦谦君子,甚至从不把我送上楼。
可是谦谦君子归谦谦君子,他时不时的类似于撩\拨我的小动作又是怎么回事?
动不动就是法式湿\吻,却又总在我吻得投入的时候退开;衬衫的扣子总是扣到最顶端,却又总是当着我的面一颗一颗解开,还有他的手指,宛若施加了某种魔力一般,当他轻抚我的脸颊、轻抚我的脖颈时,我心里的小火苗仿佛瞬间就燃了起来。
对我的种种疑惑,何榛榛抛出了八个字--谷欠求不满,需要滋润。
"已经滋润过了,再滋润就涝了!"我摇着头说。
何榛榛噗嗤一笑,"三十如狼,知道不?"
"我还没三十呢!"我心虚地反驳。
"快了,越接近越如狼!"何榛榛毫不客气地说。
"所以你的意思是许君延是故意的?故意诱\惑我想让我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我有些茫然地说。
"其实我觉得关键还是你,毕竟旱了太久,好不容易被滋润了一次,大概就……"何榛榛盯着我,然后猛地一拍桌子,"食髓知味,对,就是这个意思!"
"食色,性也,你也别觉得不好意思,再说了,那一晚你不是已经跟他大战三百个回合了吗?"何榛榛端起咖啡杯,冲我挤眉弄眼。
可是何榛榛并不知道,那一晚我根本没有任何心情,当我听她说药拿错了的一刻,脑子已经完全瘫痪了,当我冲进浴室看到许君延泡在浴缸里撞墙的一瞬间,我的呼吸都差点儿停滞了。
有时候,性是表达爱的一种方式,可是有时候,性也是宣泄情绪的一种方式,而且无关性别。
那一晚,我的情绪濒临崩溃,我甚至想过,只要能救许君延,我愿意做任何事,哪怕是丢下所有的自尊,哪怕是毫无廉耻。
"别担心,我托人给露露在她老家介绍了一份工作,上周她已经回去了,所以……"何榛榛迟疑了一下,语气坚定地说,"就当从没有发生过,以后连想都不要想!"
"谢谢你,小榛子!"我感激地握住了她的手,心里却是依然的惆怅。
和何榛榛喝完咖啡之后,本来还想去一起逛街,可是Lily的电话却打了过来,问我下午方不方便早点回去,说是有大客户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