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会用两次吧。”
夏侯羿知道会被她看透,坦白说,他就是不放心她呀,明天就成亲了,可不能再出什么差池,所以,他不会轻易:“葵儿,你在做什么?”
“我?”海葵不经意的看了眼落在桌上的画,回道,“在看画啊。”
“在看沈哲澈送你的那幅?”酸溜溜地语气隔着窗纱飘进来,可想象夏侯羿那愠怒的脸色。
“嗯。”海葵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还笑?”看到别的男人画她她很开心吗?夏侯羿真想冲进去问个究竟,可他还是忍住了,只不过说出来的话有些怨气,“我看这画上的你,看上去还挺小的,应该只有十三四岁,看来这沈哲澈早就盯上你了。”
他们俩关注的重点果然不一样。海葵坦诚相告道:“这是我在无忧谷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沈哲澈,是因为他陪他师父到谷里来找我师父祛毒,我那时只有十四岁左右,他对一个小孩能有什么想法,而且他当时的言行也无任何不妥,别把人说得那么不堪的。”
“还好他当时对你没想法。”夏侯羿想我该庆幸呢还是庆幸呢?“说真的,他那美人对弈图是画得挺好的,果然是名家呀,画出了你对弈时候的神韵。”
“只是……”海葵刚才反复看了画,她总觉得这不是沈哲澈真正想表达的。
夏侯羿的心又悬乎了:“怎么,难道看了画你有想法?”
海葵决定吊吊他的胃口:“难道在羿哥哥眼里,我就是那么不坚定的人?”
“我承认,我担心你会像以前那样又会放开我。”夏侯羿轻叹了口气,细数着她离开他每一次,“第一次,船都开始行驶了,你不肯跟我走;第二次,在北漠你擅自留在钟离昊的军营,我到军营里找你,你不愿跟我走;第三次你不肯告诉我身世,还是不愿跟我走;第四次,你为我受了伤,不辞而别……”他有点说不下去了,稍顿,才继续言道,“每一次的离别,都像在我心口上剐了一道伤口,我总告诉自己,下一次一定不要让你离开,只是,我今天才刚刚见回你,也不知我这心愿是否能达成。”
没想到他把每一次分开都记得那么清楚,海葵内心中的那根弦被触动得有些绷不住了:“羿哥哥,我何尝不也……”痛。他心中有多痛,她心中就有多痛,她相信在这一点上他们的情感是共通的。
夏侯羿拉开窗,把手伸进去,摊开来道:“葵儿,答应我,这一次不会放开我的手,好吗?”
海葵郑重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承诺道:“羿哥哥,我答应你。”
夏侯羿把心放下来了,可也没忘问一茬:“对了,你刚才看了画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海葵依然和他手握着手,两人都没有放开的意思,隔着窗纱聊着:“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这画并非单纯是画人,而是沈哲澈应该是想通过这幅画暗示些什么,但我还没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