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他的脸蛋,揶揄道,“嘴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教你一招。”上官子宸停下手中的刀,在她耳边悄声说道,“我最喜欢你和我唇枪舌战,每次说不过你的时候,我总有办法堵住你的嘴,嘴被堵住了,嘴就不欠了。”
“淫贼,你闭嘴。”叶莺怒嗔道,这家伙不仅暗讽她嘴也欠,而且三句不离吃豆腐,总想着占她便宜。
正想教训教训他,不料就听见他悄悄提醒她道:“别说了,他们进来了。”
四人忙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吃上小笼包,还把多出来的还分给陇南王府的下人吃。吃饱喝足之后,夏侯羿和海葵回房另外换了身衣裳,到上官子宸和叶莺的房中商量事情。四人围坐在圆桌旁,上官子宸拿出沈哲澈的那幅《美人对弈图》——这是前天晚上夏侯羿从海葵那拿给他的,摊开放在桌面上。
海葵讶异地问道:“师兄,你是不是看出其中的玄机来了?”
上官子宸并不急于解释,而是问她道:“这画中的你只有十三四岁,应该是沈哲澈带他师父到无忧谷里疗伤的那次吧?”
“嗯,对。”
得到肯定答复之后,上官子宸紧接着问道:“海葵,你再好好地想想,沈哲澈来的那一次,当时是个什么情形,是你自己在对弈吗?”
海葵叉着头仔细回忆了一番,很肯定地说道:“不是,我记得他们师徒进来的时候,我和师父正在对弈,并不是我一个人。”
“可是在这幅画里,没有师父。”上官子宸又把拳头压在嘴唇上,每次他做这个动作,叶莺就知道他在做推断,很快就会有结果。“但是你有没有注意到,在你的对面不远处的茅舍的门是开着的……”
“也许……”海葵经他这么一提醒,灵光一闪道,“遁入空门?师父遁入空门了?”得出这个推断,她自己也吃了一惊,这可太意外了,师父归于佛门了。
“没错,”上官子宸这才说出自己的结论道,“我之前让沈哲澈去打探师父的消息,这就是他通过画是想告诉我们的。”
“可是用得着这么麻烦吗?”叶莺忍不住质疑道,“难道平日里他都是通过画给你传递口信的?”
“当然不是,”上官子宸否定道,“这要是会意错了,得误多少事啊?目前不清楚为什么沈哲澈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转达消息。”
“可是,画中没瞧出师父在哪里出家啊?”海葵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道,“这可怎么找到师父呢?也不知他老人家情况怎样了?”
夏侯羿伸过手臂揽住她的肩膀宽慰道:“兴许沈哲澈知道你师父的下落,但受你师父的嘱托不能告诉你们,佛门是清静之地,如果沧海大师不想见你们,你们寻过去也是见不到的,不如再静观其变。我也派人去帮你们去打探一下。”
上官子宸也认可夏侯羿的说法:“如此甚好,如有消息,我们互相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