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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演全套,总不能把人丁德胜忽悠来了,然后让人自己走,这是社交场上对人的不尊重,是大忌。人家丁德胜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是以,他们跟丁德胜一起离开酒店,在半路则相互约好去了就近的一家茶楼。
典雅的房间内,郑鑫海目光灼灼地看着李星云。
这会儿的李星云一脸淡然,细细品茗,似乎那茶水有着无上的滋味。
“李大师,您倒是说句话呀。”亮子有点忍不住地问。
他是真的着急了。
抬眼看看亮子,李星云摇摇头,转而对郑鑫海正色道:“丁德胜此人,细目露白,眼神浊恶,中停饱满却散财不聚,命宫青黄,赤主刑伤……”
一堆术语听的众人满头雾水,可是最后一句的白话,他们都听懂了。
“除了骗子,我想不出他还能是什么职业。”
闻言,亮子牛眼一瞪,骂道:“马勒戈壁的,海哥,我这就给他卸条腿去!”
说罢,就要往外走。
“亮子,回来!”一直隐忍的郑鑫海突然高声喝止,已然气急。
“不必动怒。”李星云摆摆手,朝亮子说道:“你针对丁德胜没用,这次去了丁德胜,还会有李德胜,王德胜,根上不除,没用的。”
“请赐教。
“赐教不敢当,你是杨瑞的朋友,又花了十五万,就算对得起这个出价,我也会帮你思量思量……”
李星云的话没说完,却不再言语。
屋里的人都知道他在思量对策,都是不敢打扰,面面相觑间,不大的茶室内针落可闻。
好一会儿,呼出一口浊气的李星云忽然问郑鑫海道:“你的靠山已然不稳,三月之内,山崩……不可避免,你首先得趁着这三个月的时间,斩断跟其联系,以免糟了池鱼之殃。”
李星云的对策还没说,可只是这一条,就让郑鑫海的心都快跳出腔子。
强自镇定的郑鑫海,反问了一句:“要是离不开呢?”
“冢中枯骨而已。”李星云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反正死的又不是他。
“好!谢大师指点。”
“我还没说完,这只是第一步。至于你现在的情况,强断因果对你来说一样危险,就算你不跟丁德胜合作,后面一样有你挡不了的灾厄。”
“那怎么办?”杨瑞问道。
“牵因果而不伤己,你……祸水东引吧。”
“祸水东引?”郑鑫海有些迷茫地喃喃。
李星云有些不耐烦道:“死道友不死贫道,满青岛就你一家做这个买卖的?竞争对手有没有?合作队友有没有?”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郑鑫海也不是笨蛋,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丁德胜就是求财,自己这边不可能借给他钱,给他介绍别家却是没问题的,如果那丁德胜真是骗子,自己介绍了是担因果,但比起自己直接被骗……郑鑫海知道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