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不过才一季,今年春天却有好多都被冻死了。一大片地上,三三两两还存活着的海棠,在地上冒出一些看上去营养不良的叶子,小小的,也不见绿。
早就习惯那块地空着的瑞香,看到那地如今的景象,心想,还不如让它继续空着呢?如今这番模样,就像一个原本好好的人,长了一个癞子头,东一块西一块的,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可惜瑞香这样想,却不敢说什么。他们家的姑娘,每天看着这院子里的景色都不说话,她哪里敢提什么意见呢。
瑞香不见了姑娘,整个房间里里外外都找了,都没有见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的蚂蚁。
她没办法只好就跑去下人房敲响了苍兰的房门。
苍兰刚起床,收拾完毕正准备去主屋,就见瑞香急匆匆的跑了来,看见她就一脸欲哭无泪的对她说:“苍兰,姑娘不见了。”
余芳菲点了点头,跟着小丫鬟一起进了瑾园。
刚踏进厨房,小丫鬟就赶紧把门一关,转身就在余芳菲的面前跪了下来。
“姑娘,您受苦了!”小丫鬟的声音有些哽咽的说。
余芳菲把菜放下,然后看着地上跪的小丫鬟,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将她扶了起来。
小丫鬟一愣,睁大着眼睛望着她连自己想要说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
余芳菲没有说什么只是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条,展开在小丫鬟面前。只见纸条上写着:“我嗓子受了一点伤,暂时不能讲话。”
小丫鬟是余芳菲精心挑选的人,识字不多,但也不少,否则怎么能得到余芳菲的看中,凭的就是自己身上优于别人的聪明,学习很快,适应环境的能力很强。
看到余芳菲这样一说,小丫鬟立刻就明白了,余芳菲受了伤,伤在嗓子,如今不能说话。于是小丫鬟也很懂事的不再说其他,而是直接找出事先存在厨房里的衣服,然后对余芳菲说。
“姑娘,让奴婢服侍您更衣。”
余芳菲看了一眼那身粉色的罗衫,从前的她甚为喜爱这样靓丽的颜色,可是现在的她看到这样的颜色却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小丫鬟似乎看出了余芳菲眼中的不悦,小心的问:“是否这衣服不服姑娘的意,是奴婢不好,不知道姑娘想要穿什么样的衣服,奴婢再去为姑娘寻来。”
余芳菲却摇头,不过是件衣服而已,她只是不喜,但也不是不能穿,所以摇摇头,然后就开始自己动手将身上旧的衣服换下。
小丫鬟也很快动作,把余芳菲换下的旧衣裳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再把头发快速的一梳。
两个人的衣服就来了一个大调换。
送菜的小伙子还在,不过那个让她送菜的小丫鬟却不见了,反倒是余府的姑娘,孙小姐余芳菲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厨房。
眼看时间已经快过了,小丫鬟朝余芳菲又跪下行了一个礼,然后说了一声:“姑娘,保重!”
就开始朝外院的大厨房快速的赶去。
昨晚是瑞香值夜,临到天亮的时候,正好是睡眠最香的时间,瑞香不过是打了一个小小的盹,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家姑娘突然不见了。
瑞香一看,大惊失色,这几个月,老夫人对外说是姑娘受了风寒一直生病不起,而实际上对内,老夫人却命令说,姑娘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罚她禁足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整个瑾园除了她和苍兰,就只有一个帮忙煮饭的的婆子。
诺大的瑾园,原本热热闹闹的,如今却显得异常的清冷。还有姑娘墙角中的那一批秋海棠,不知道是因为去年那个冬季太冷的缘故,还是它们本就太弱。
花开了不过才一季,今年春天却有好多都被冻死了。一大片地上,三三两两还存活着的海棠,在地上冒出一些看上去营养不良的叶子,小小的,也不见绿。
早就习惯那块地空着的瑞香,看到那地如今的景象,心想,还不如让它继续空着呢?如今这番模样,就像一个原本好好的人,长了一个癞子头,东一块西一块的,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可惜瑞香这样想,却不敢说什么。他们家的姑娘,每天看着这院子里的景色都不说话,她哪里敢提什么意见呢。
瑞香不见了姑娘,整个房间里里外外都找了,都没有见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的蚂蚁。
她没办法只好就跑去下人房敲响了苍兰的房门。
苍兰刚起床,收拾完毕正准备去主屋,就见瑞香急匆匆的跑了来,看见她就一脸欲哭无泪的对她说:“苍兰,姑娘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