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薰又怎么会不知道左小右的心里,她给了左小右一个安慰的眼神,表示自己会来处理。
左小右这才委屈地离开了离开。
萧夜似笑非笑地看了佐薰一眼,“岳母大人把YOYO调/教的很好。”语气有些暧昧,“挨了两天没事,可见以前没被人少用过。是么?克莱斯夫人?”
他说的那样直接而龌龊,饶是佐薰涵养再好此时也被气到。她压抑着满腔的怒气,使劲地扯出一抹笑意,“YOYO一向洁身自好,她虽然已经嫁给你为妻。但她永远都是我克莱斯家族的小姐,我允许你这样侮辱我的女儿。”
“洁身自好?”萧夜嗤笑一声,不屑道,“YOYO肚子上的那道疤,别告诉我是阑尾炎手术留下的。”好整以暇地看了一眼佐薰,“我不是白/痴。”
小澈,是左小右永远无法抹去的痕迹。
佐薰淡道,“那当然不是什么阑尾炎手术,但是你或许不知道YOYO早年被人绑架过,回来时浑身是血,那道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不以为然地看着他,“你以为以我们克莱斯家族的能力会连一条伤疤都不能抹去么?”
然而事实确实是不能,因为左小右当归记忆刚刚恢复,时常性头疼,而所有消除疤痕的药都会刺激大脑,所以当时朱医生建议先停用一切消痕的手药。
佐薰也担心左小右因为用了忘情水而影响大脑变成蠢货,便没有再坚持。再后来等左小右的头疼症稳定些,也过了疤痕恢复的的最佳时期。
萧夜对她这个理由并不在意,傲慢地看了她一眼,淡道,“岳母大人又何必这样,我根本不在意她有没有生过孩子。”凑到她近前,邪恶地笑道,“我想的,不过是一个看得过眼的女人陪我几年。”
佐薰温柔地看着他,“YOYO当然会陪着你。”
萧夜竖起食指冲她摇了摇,“不,她恐怕也熬不住几天。”
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看了佐薰一眼,“说起来,我早年间见一件趣事。不知道岳母大人人没有兴趣听听。”
“当然愿意。”佐薰又露出那慈母般的笑意。
萧夜轻笑着,声音有些缓,仿佛在一点点地回忆着,“我五六岁的时候跟着一个男人偷渡,在一艘货轮上见一幕必生难忘的事。”
“在船近公海的时候有一艘船拦住了我们躲藏的那船,我当时好/紧张,以为是海警发现了我们,要把我们带回去,不让我们去淘金。”目光有些悠远,“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并不是为我们而来,而是为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
“啧啧,那场面,真是太血腥。”萧夜故作恐怖地咂了砸舌,似是不忍回忆,“那个孩子带的人全部都被杀死了。血水染红了大海。多亏如此才惊动了海警。不然那孩子就死定了。”看着佐薰一眼,“不过那些人并不甘心,就在海警过来的瞬间,他们给他注射一种药。”看着佐薰两眼一眨也不眨,“据说,只要中了那种药,那孩子以后便一日都少不了女人。”
佐薰不着痕迹地别过头去,“夜儿这故事未免惨烈。”
萧夜见她不认,也不以为意,接着道,“我那时候年纪小并不太懂,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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