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狂的没边了,连“关二爷”都敢吐唾沫,所以上次的计划才会成功,可老狼不同,这孙子说话办事都特别小心,想要他上套基本上很难。
我们正研究该怎么办的时候,一大帮人坐到我们旁边,有男有女格外的热闹,冷不丁我回头看了一眼,居然见到了耿浩淳,之前他和王兴一块被偷袭住院,出来以后,这小子就不怎么再跟我们玩了,我也一直都在忙几乎都快把他给忘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跑到啤酒广场上当服务生,我看见他的时候,他也瞧见了我,嬉皮笑脸的走过来跟我打招呼,来吃宵夜啊三哥。
我招呼他坐下来喝两杯,耿浩淳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工作服歉意的笑了笑说,上着班呢,三哥有啥事儿您喊我就成。
我说,你是不是对我们有啥意见了?自从出院以后就再没打过照面。
耿浩淳摇摇头说,没意见啊,就是突然想明白了,被打进医院让我也有点害怕了,我不想再浪费自己的青春,咱们和刘胖子之间的差距太大了,而且我也不是混社会那块料,家里的经济条件也不允许。
王兴说,耿浩淳你啥意思?间接责怪我们言而无信,没帮你报仇是么?
耿浩淳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说,兴哥你想多了。他微笑的指了指不远处一个留着齐耳短头发的女服务员说,那是我新女友,原来也是咱一中的,我俩现在一块辍学了,已经商量好了,等我学会怎么烤串,我们就开了小的烧烤摊,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到时候各位大哥记得来看捧场哈。
耿浩淳朝我们抱拳说道,我看的出来这家伙脸上此刻洋溢的笑容是真实的,尤其他看那个女生含情脉脉的目光更是不带一丝做作,跟他过去那副好像神经病似的病态模样简直判若两人,现在的耿浩淳更加阳光和帅气。
我点点头说,妥妥的!啥时候开业你吱声,到时候我们天天过去捧场。
这个时候又有一桌喊“服务生”,耿浩淳歉意的朝我摆摆手就快步走了过去。
雷少强撇嘴骂了一句,废物就是废物,这才JB哪都哪就把他吓住了,幸好跟这小子没多少真交情,不然我这颗玻璃心肯定要摔得稀碎稀碎。
我点着一根烟苦笑着说,其实他不是被吓到了,只是找到自己想要的人了,如果有一天你们也找到自己想要的,走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我肯定让出来自己最好的东西送你们走。
王兴闷声闷气的说,我最想要的就是咱们兄弟永远在一块。
鱼阳应和的点点头说,我也差不多,就希望咱几个年轻的时候一块喝酒把妹儿,到老了以后还可以一起喝茶打牌。
雷少强沉默了一会儿,挤出个笑脸说:“以后的事儿谁说得准呢,我没啥最想要的,就是希望兄弟在一块的时间都开开心心,甭管啥时候回忆起来都不觉得遗憾。”
伦哥白了眼我嘟囔,小三哥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东城区,还想整废刘胖子和老狼。
我举起酒杯气势如虹的说,壳!想要咱就挣,挣不到手就特么抢,哥几个正青春,本来就该像狼一样狂,伦哥你弟弟我保证,将来肯定送给一座不夜城。
伦哥夸张的捂着脑门说,我是醉了么?谁也别喊我,让我再多醉了一会儿,我三弟居然说要送给我一座不夜城,卧勒个大槽!
哥几个全都哈哈大笑着把酒杯触碰到一起。
晚上喝了不少酒,临走的时候,耿浩淳和那个短发女生一路把我们送上车,我有些嫉妒的和耿浩淳拥抱了一下,小声说:“你丫重色轻友啊,找到幸福就不要弟兄们了,不管怎么说咱们永远是兄弟,以后有啥事你招呼一声,帮不帮咱再说。”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都没再见过耿浩淳,一直到半个多月后的一天晚上,那天我们兄弟几个照理在网吧里通宵打游戏,一直到后半夜了,我有点饿的慌,就站起来招呼网管给我泡桶面,这个时候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个满身是血的男孩,惊慌失措的吼叫,三哥!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