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受伤成了痴傻儿。”
“我爹的……朋友们找到我,将我身上的伤医治好,但我的痴傻却治不好,他们怕我爹的死敌会追杀我,所以将我全身涂药把我变成了黑色的皮肤,又在我脸上用药画了一块大胎记,几人合计后为了保住我的性命,将我送回了乌村。”
“再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月初诧异,立刻就翻身趴在了温尚的胸膛上盯着他看,“所以你现在的样子才是你本来的样子?”
“嗯。”
月初心里挖槽了一声。
她曾经还想着说以后生的孩子会不会跟温尚一样是个黑丑傻,可这才是人家的本来面貌啊!
现在想来,她真是白操心了。
月初叹了口气往边上一躺,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温尚,你以前没有成过亲吧?”
“当然没有!”温尚失声否认,“当年我一直跟着我爹往边疆漠北的跑,压根就没有过儿女情长。”
月初听着这话放心了,却又问:“边疆漠北?你们去那儿做什么?”
温尚自知失言,转了转眼珠说:“做生意呗。”
他的身份现在还不能告诉月初,月初少知道一些就少一份危险。
正回忆着以前的一些事情,温尚一低眸,瞧见月初的脸就在他胸前。
“干,干什么?”
月初转着眼珠子瞧他,“那心上人呢?你在温家呆了也不过两年,你现在都二十二岁了,那你当时去温家的时候也就是十九岁,十九岁的男儿成婚的也不少,你虽说是没有成婚,可难道也没有喜欢过哪个姑娘?”
温尚一噎。
“你瞧那温霖平时看着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谁知道怎么的就跟徐娇好上了,还把人肚子弄大了,这血气方刚的年龄,我就不信你没对谁动过心。”
温尚叫苦不迭,“可我是真的没有啊!”
那时他满心都是想着打仗立功,连晚上做梦梦到的都是怎么拿下前面的城池,何曾看入眼过哪个女人?
月初不信,斜睨他,“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不然以后要是露出马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温尚长腿一伸就将她夹住了,“小娘们,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我温尚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倘若我有心上人,那当初恢复神志后我就去找我的心上人了!”
女人吃起醋来就跟疯了一样,温尚明明举例解释的话,可月初愣是只听到了最后一句,推着温尚满脸不高兴,“你去找你去找!你现在就去找!”
温尚哭笑不得,不禁记起了自己是傻子时都知道的一句话。
女人是老虎,老虎惹不得!
月初这醋劲也是大,温尚哄了好一会儿,她就是认准了温尚以前喜欢过其他姑娘,温尚黔驴技穷了,一翻身窸窣过后就进-入了她,也不待她有所反应,疯狂地冲-刺起来。
小娘们舒服了,身体软下来,不吃醋也不提温尚到底有没有心上人,在他身下哼哼唧唧起来。
温尚颇有成就感,觉得自己可真是用对了办法。
解释得再多还不如床上来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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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月初坐在屋檐下看着温尚在院子里给自己堆雪人。
这几日下的可是鹅毛大雪,一晚上这雪就积得很深了,而温尚知道月初怕冷却又爱看雪,于是特意给她煮了一壶茶,让她坐在屋檐下看自己堆雪人。
月初捧着茶杯,只觉得这日子虽然并没有多么大富大贵,可真的舒坦又幸福。
“我去拿根胡萝卜给雪人当鼻子。”
月初放下茶杯跑进厨房摸了一根胡萝卜,然后跑出去递给温尚,瞧见温尚将胡萝卜插上去之后便开心地笑。
上辈子她也见过鹅毛大雪,却一直找不到那个愿意给她堆雪人的男人。
两人正靠在一起腻歪着看雪人,敲门声响了。
月初说:“我去开门。”
满地都是雪,踩起来嘎吱嘎吱地响。
打开门后,月初瞧见门外站了两个姑娘,其中一名姑娘问:“请问这是温尚公子的家么?”
月初一愣,扭头往后喊了一声:“温尚,找你的!”
另一个姑娘听到月初喊温尚,急忙推开月初跑了进来,等看到温尚时,突然哭着喊了一声:“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