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而已。
温尚有些纠结,虽然月初是他的妻子,可现在月初失忆了,他早上的时候跟她说过会尊重她,等她先记起自己的。
只是……月初的xiong真的好软啊……
温尚想把自己的手挪开,可那手掌却像是被焊在了xiong上,怎么都拿不走。
他没有不尊重她,他只是想把她弄起来所以不小心碰到她的而已,希望她醒来知道了能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
温尚静默了好一会儿,想着自己还未洗澡,不如也先洗个澡吧,反而水这么热,再烧半天也麻烦……
温尚脑海里的话还未讲完,手已经开始解腰带了,三下两除的剥光自己的衣裳,坐进了浴桶。
浴桶宽又大,温尚坐在里头后将月初扣在自己怀里,让她的后背靠在自己xiong前,两只手在水里划了几下,又罩在了某处。
他不是故意的啊,月初晕倒了,他只是怕她歪到水里去而已,他没有不尊重她。
摸了两下后,温尚额头开始冒汗,于是低头去亲吻月初的脖子和肩膀,又含住了她的嘴唇。
亲吻了好一阵,将月初又是揉又是捏的,直到水温渐渐下去,温尚担心月初着凉,于是赶紧将她从水里捞了起来。
拿着干净柔软的帕子,温尚将月初放在浴房的小软榻上仔仔细细地欣赏了一番,才蹲下身给她一点点擦拭身体。
嗯,这里好软,嗯?那个更软。
温尚像是第一次见到没有穿衣裳的月初一样,对哪里都好奇,对哪里都爱不释手,碰到爱的部位,还凑过去亲一亲摸一摸。
嗯,他只是想检查一下月初身上有没有哪里因为中毒而引起了变化,他没有不尊重她。
好不容易从浴房出来,进了暖烘烘的房间,温尚将月初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然后拉着被子盖住了她和自己。
将怀里的人又是一顿搓揉后,温尚翻身上去了。
大床十分地结实,并没有因为床上的某项运动而发出吱呀声,只是这幔帐上的摇摆的流苏彰显着一切。
隔了会儿,月初嘴里泄出细碎的声音。
温尚停了下来,担心月初醒过来了,可她只是微微皱眉扭动了两下,并没有睁眼醒来的痕迹。
温尚放心了,开始继续。
幔帐上的流苏又开始剧烈摆动。
她今天发了那么大的火,如果不泻-火肯定会上火难受的,所以他来帮他通通火,他没有不尊重她。
终于结束,一直皱眉轻轻扭动的月初也安静了。
温尚结束也不愿意出来,趴在月初身上搂着她不愿意撒手,静了会儿,他又开始抱着她又亲又啃,没隔一会儿,又开始了第二轮战事……
-
次日上午,尹晓雪呆在房间里有些忐忑不安,胸腔像是打鼓一样砰砰作响。
似乎隔了天长地久一般,房门终于被推开了。
松芳提着一个小土罐子走了进来。
她神神秘秘的,进来之后赶紧关上门,又闩好门,这才对望着她一脸焦急的尹晓雪点了点头。
尹晓雪瞬间松了口气,可胸腔仍旧是打鼓般响。
松芳犹豫,问:“小姐,真的要这样吗?”
尹晓雪这两天什么事情都没干,就只在想这事儿,可这会儿松芳这么一问,她又有些犹豫了,毕竟这事真的很需要勇气。
见尹晓雪不说话,松芳又道:“小姐,要不算了吧?小姐你是丞相家的千金,又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若是小姐看上谁大可让皇上指婚,即便对方不情愿,可能抵得过小姐这两重身份?再者疤只是长在脖子上而已,大不了拿丝巾围住而已,并没有什么的。”
本来尹晓雪还犹豫,可一听松芳这话,立刻咬牙道:“我要用!”
虽然她现在身份高贵,是可以让皇上给她指婚,可她这副模样,即便最后嫁人了,男人还会多看她一眼?她不仅要一个如意郎君,还要对方疼爱她入骨。
再者说这么恶心的疤长在脖子上,若是冬天还好,可以用高领子或者东西盖住,可夏日里要如何?围上个东西热死不说,更加的吸引人注意,要是被人知道她是为了遮掩伤疤,岂不是要被人笑死?
尹晓雪越想越可怕,在她心里,女人活着就是一张脸皮,若是长得丑,那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下定决定后,尹晓雪躺在了床上。
松芳提着土罐子有些犹豫了,尹晓雪不耐烦地催促,“你快点啊!”
松芳叹了口气,这才走过去,将土罐子的盖子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