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宋子清却道他今日得闲。
闵建霖好奇的问道,“今日怎么不见郑映卿?他平时不是老跟着你的吗?”
宋子清道,“他如今要议亲了,被郑夫人约束在家里了!再者,他秋天就要下场了,郑侯爷请了先生教他破题作文章!”
虽然公侯人家可以以功勋荫其子弟入朝为官,但却不如通过科举入仕的人受人尊重,升迁的也慢,华国历代君主也鼓励贵族子弟参加科举,所以无论是世家大族,还是寒门庶族,都十分看重科举。
闵建霖是个不爱读书的,此时不免幸灾乐祸,“让他偷懒!这回可有得苦头吃了!”
苏景却在一旁笑他,“表舅舅好不知羞,写的字还不如姚表叔!”
苏珍跟方牧临定了亲,苏景论理是该叫姚启珅一声表叔的。
闵建霖却一点儿都不觉得不好意思,“我是个粗人,字要写的那么好看做什么!倒是你,比姚三少爷还大呢,却也不如他!”
苏景却没有争辩,老实承认了,“表叔虽比我小,但是学问才情却都在我之上!”
宋子清不由看了眼一旁不矜不躁的少年,心里却不由想起那个淡若素莲的少女。
从酒楼出来,姚启珅想去一趟书肆,“我在书肆里定了一套松烟墨,早两日就到了,今日正好顺路去取了出来!”
闵建霖也无事,便拖着宋子清一起去。
姚启珅是常去书肆的,书肆的伙计也认得他,“少爷来了,您要的东西早两日就到了,正要叫人给您送过去呢!”
姚启珅接过细细的分辨了一下,见是自己想要的,就叫小厮石头拿了,他自己则往书架那边去又挑了一些书。
宋子清见姚启珅拿的书杂乱无章,涉猎甚广,山川地理,星宿历法,什么都有,不由好奇。
书肆的伙计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麻利的用麻绳给打包好了,石头忙接了过去。
一行人买好了东西正准备出门,在门口和一个人插肩而过,姚启珅觉得有些眼熟,便回头看了眼,结果却只看到了跟在他身后带着帷帽的女子,姚启珅忙转过头来。
那女子却惊呼了一声,听见女子的惊呼,走到前头的男子回过头来,就看见正走到书肆门口的姚启珅四人,见有少年男子,便有些脸色不好了。
男子回过头来时,姚启珅便认出他来了,不由感叹冤家路窄。
闵建霖等人没有察觉姚启珅的异样,接着往外走,却听见身后一个略带不满的声音想起,“冲撞了女眷也不赔礼吗?”
闵建霖看了周围,发现整个书肆就他们六个人,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你是在说我们吗?”
男子压抑着怒气道,“不是你们还有谁!”
闵建霖莫名其妙,姚启珅却叹了口气,不愿起无谓的争辩,便冲女子一礼,“是我莽撞了,冲撞了这位小姐,还请原谅!”
女子矜娇的转过身去,男子脸色好了一些,正要挥手让他们走,却突然脸色一变,“是你!”
姚启珅无奈点头,“陈公子!”